故人。嚇得好懸沒丟了魂。再想逃跑卻已來不及了。
雖然纖腰肥臀非常養眼,但讓一個姑娘家裸著身子,總不是君子風度。徐清解開腰帶,閃下外袍給那少女披上,就往那妖鼉走去,上下打量半晌,笑眯眯問道:“我說這位道友。見我為何就急急離去。莫非是瞧不起在下,連句話都不屑說麼?”
妖鼉慌忙撲身跪倒。磕頭連連道:“上仙饒命!小的不知此處乃是上仙別府,多有冒犯,還請上仙饒命啊!”
徐清不置可否的微笑道:“你不回去找你那鳥人師父,跑這來作什麼?”
妖鼉哭道:“上仙容秉!那翼道人心腸狠毒,名為我等師父,實則不曾傳授半點厲害法術,只知驅馳利用。平常旦有師兄弟犯了一點錯誤,就以惡法懲罰慘不忍睹。這回因我毀了他多年算計,他又受了重傷,我若回去還焉有命在!”
徐清淡淡道:“背師叛門,欺師滅祖!”
妖鼉嚇得魂飛魄散,須知在修真界被按上這個罪名,可是人人得而誅之。磕頭如搗蒜道:“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啊!”其實徐清也並沒幫著耿鯤清理門戶地意思,只因剛才見這妖鼉醜態,嚇唬嚇唬他聊以懲戒。如今見妖鼉嚇得屁滾尿流,也算給那少女出氣,正要將他打發走。卻忽然見那妖鼉臉色一變,彷彿想起了什麼,趕緊呼道:“上仙容秉!上仙容秉!小的知道一件至寶所在,願獻給上仙,只求上仙饒了小的一條性命!”
徐清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卻不動聲色的淡淡問道:“哦?你且說來聽聽,我看那東西能不能抵你性命。”
妖鼉大喜過望慌忙道:“上仙可知東海盡頭有一座神山乃叫天蓬山……”他也知道不能一次把手裡籌碼全都扔出來,只說了一半又往徐清臉上望去,希望看出興奮與貪婪地神色,才好討價還價。不過很可惜,徐清臉色絲毫沒變,依舊冷冷的看著他,彷彿根本就不在乎什麼寶物。妖鼉無奈只能繼續說下去,生恐這位煞星眼珠子一瞪,就把自己斬了。道:“前翻小的去往天蓬山辦事,就發現山陽日夜放出奇光,照耀海天,知定有天才地寶行將出世。若上仙前往一行,必能將寶物收入囊中!”
徐清冷笑一聲,道:“天蓬山?一聽就不是個尋常的所在啊!既然你知道有寶物行將出世,為何不自己去收來?就算自知福緣淺薄,想必告訴翼道人耿鯤,也一定能兼功折罪,又何必要告訴我這不相干的人呢?”
妖鼉臉色一僵,正要巧言辯解,又聽徐清接道:“據我所知,那天蓬山頂上有個靈嶠宮,乃是漢唐時著名的地仙赤杖真人的仙府。那赤杖真人門下一十六名弟子,全是法術通玄之人。別說是我,就算三仙二老想要上他們家地下奪寶,恐怕也得合計合計吧!”
妖鼉大吃一驚,連連叩頭道:“上仙饒命啊!小的真不知那神山頂上還有前輩仙人。絕無陷害上仙之意啊!”這妖鼉好生狼狽。一邊哭喊著,一邊磕頭往前爬。幸虧地上全是細紗,否則早就撞得頭破血流。
剛才那受害的少女在一旁看著,經過開始的驚愕,很快就露出大喜之色。心中暗道:“我就說島上與世隔絕,怎會來了個俊俏地書生!這人莫非就是爺爺說的神仙嗎?怪不得這麼英俊,竟比大君哥還微風。那臉蛋比琳姐姐還白淨!我這輩子要能娶個這般模樣地夫君,便死了也知足了!”
原來這小島子名叫硫磺島,乃是地火噴發岩漿積聚而成,方圓能有五十多里。距離剛才所言地天蓬山已經不遠。大約就七八百里。島上一共有三個村子,住了能有四五千人,多半是異族蠻人。數千年與世隔絕,還以女子為尊,實行男嫁女家,因此那少女才會有那種想法。
說起來這少女也並非常人,本名叫阮夢雯,算來還與那赤杖真人地大弟子,赤杖仙童阮糾還有些遠房親戚。只因為千年來的傳承繁衍,血緣極為淡薄罷了。剛才她所言到了村子就安全了。也是因為千年前,阮糾曾在村子外面佈置了一門陣法。專能抵禦諸般精怪海獸侵襲。而且方圓萬里之內,幾乎都知道這地方跟天蓬山的赤杖仙童關係匪淺,大家自然給點面子,從來沒人敢在此侵擾。唯獨這妖鼉乃是個外來的,不知道其中的深淺,這才敢上島來放肆。
而且阮夢雯特異之處還不僅如此,別看她長地高挑健美。卻天生力大無窮。且練就一身高強地武藝。能徒手生撕虎豹,下海搏鬥鯨鯊。乃是村裡有數地打獵能手。若非如此那妖鼉神通不小,一個凡人女子怎能從他手上逃脫出來。
那阮夢雯正在胡思亂想,忽然看見磕頭不斷地妖鼉眼眼中寒光一閃,多年與野獸打交道,立刻就察覺到妖鼉心懷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