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陣腳,只怕徐清此刻已成了百花山的階下囚。屆時就算醉道人前去要人,優曇大師也只需說傳授徐清大乘佛法。誰都知道徐清已失通身,就算苦修道門法術也難大成,投入佛門日後元神飛昇,也是最好的選擇。待過去十年二十年,天下風起雲湧漸漸淡卻,也就不怕徐清這變數再牽動天機。
其實徐清並不是為了信念甘願犧牲生命的人,並沒真想放出神雷。見對方讓步也散去五行之力,一抱拳道:“多謝二位師姐高抬貴手,小弟這就先走一步,後會有期。”隨即轉身而去,飛的不快甚至有些悠然,全然不怕二人再追上去。
素因大師望著漸漸遠去的背影,微笑道:“早先在成都初見,我就覺著他不是凡人,竟能在棋盤上勝了極樂老真人!”
玉清大師也嘆道:“是啊!明知道這廝不是重義輕生之人,偏偏還……”
素因大師笑道:“師妹啊!看來你我的心靈脩煉都還不到家,竟被一個臭小子逼到了牆角!來時小師妹還料定你我必無功而返,看來還是她瞭解徐清啊!”
玉清大師道:“如今無功而返,不知如何向師父交代。”
素因大師微笑道:“有什麼需要交代地?以師父之能,只怕已經知曉來龍去脈,既然沒傳音指示,大約是預設了結果。”復又嘆道:“不知師父發現沒有,在徐清這件事上,她老人家似乎有些太執著了!”玉清大師沒做聲只是搖了搖頭,二人又望一眼飛遠地徐清,便架起劍光一路往百花山潮音洞飛去。旦見竹林搖動,綠影拽拽,夕霞應景,風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