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重的中段。”
嚴人英道:“弟子知道。”
醉道人又望向了周從雲和張玉珍,笑罵道:“你們這兩個懶東西也知道修煉了嗎?竟還能到第三重也不易了,我還以為你們倆永遠也用不上飛劍了呢!”言辭之間卻少有責備,多的是欣慰。
二人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說話。
醉道人又看向了商風子,道:“嗯!小瘋子的傷都好了。日後要記得循序漸進,尤其養氣之時不可心浮氣躁,不過看你如今氣定神閒,倒是不用為師多說了。”
商風子趕緊道:“上次弟子險些走火入魔,那等痛苦兇險今生難忘,若是還不能吃一塹長一智,豈不成了愚不可及之人。”
醉道人笑道:“愚不可及?這個詞來形容你倒是貼切,你若不愚便不是商風子了!不過愚有愚的好處,倒是不用介懷。若是韓松林鶴有你這般愚直,恐怕早就到第四重了吧!”
二人被說得不由臉色一紅,卻也無言駁斥。
醉道人終於看到了徐清,不由眼睛一亮,卻壓住了情緒,只淡淡道:“嗯,老七也不錯!待會留下,為師看看你的《碧筠劍訣》練得如何了。”
醉道人當然看出來徐清已經到了第四重,他卻沒大書特書的表揚,只輕描淡寫的一語帶過,就是不想其他人心生怨憤。禍起蕭牆之事最讓人痛心疾首,他可不想看見自己門下弟子生出不和之心。是以不能太過偏向一人,雖然十分喜歡徐清這弟子,也不用處處掛在嘴邊上說。
嚴人英首先問道:“師父此次回來看是也不能常住吧!”
醉道人笑道:“你這小子倒是機靈,看我忘帶了酒葫蘆就知道外邊事還沒了。”
林鶴性子最急,趕緊搶著問道:“師父啊!這一走就是小一年,倒底是什麼大事啊,竟還沒完呢?”
醉道人卻不回答,笑道:“說起來除了人英,你們幾個還沒上成都碧筠庵去過吧!”
眾人允自一愣不知醉道人提起此事是什麼意思,但徐清心裡卻多少有些思量,暗道:“師父忽然說起碧筠庵自然不會無的放矢,算起來雖然時間和地方都有些出入,但那慈雲寺總該還是有的吧!難道峨嵋派要大戰慈雲寺了?若是如此來說醉道人這小一年出去打探訊息聯絡道友也好解釋,畢竟他本身就曾在成都修行,對地理人際都熟悉。”
醉道人也不再賣關子,道:“這一年為師便在成都內外行走。成都郊外有一座慈雲寺,乃是西南禪宗有名的古剎,方丈智通和尚也算是個戒律森嚴的名僧。卻不想這個智通和尚乃是五臺派太乙混元祖師的徒孫,對當年黃山比劍之事一直耿耿於懷,隱忍數年就一直想要尋機報復。如今勾結了不少邪魔外道,將好好一座慈雲禪院弄得是烏煙瘴氣。掌教已經決定要將其除去,這一年來為師就在奔波此事。”
嚴人英問聽此言立時就反應過來,道:“師父是說此次剿滅慈雲寺讓我們也都跟著去?”
醉道人笑道:“也不光是你們,但凡教中能夠御劍戰鬥的二代弟子都要過去看看。雖然如今你們還沒出師下山,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此種大場面也難得,正好容你們磨練磨練增長些臨敵對戰的經驗。”
第三十八回 師徒鬥劍
醉道人將眾弟子都打發走了之後,就只剩下了徐清和白靈。他上下打量徐清,笑道:“你這小子!真是沒想到,短短兩年多竟然讓你練到了第四重!”
徐清道:“師父臨走時定的叮囑,弟子可時刻都記著呢!”
醉道人一愣,繼而擺擺手笑道:“那時為師喝多了,就想寫幾個字,倒是讓你上心了?《碧筠劍訣》練得如何了?”
徐清道:“還有些心得正想向師父請教。”
醉道人笑道:“哦?如此甚好,我也正要看看你這一年都學了什麼東西。”說著就要往側門出去,從那過了一道小樹林就有一大片空地,原來教授徐清劍訣時二人就在那裡講演示範。
但徐清卻攔住了醉道人,微笑道:“師父,若是遇上了敵對的修真,人家可會老老實實的在地上與弟子鬥劍?”
醉道人一愣,回望過來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道:“好!為師倒看看你這小子練了什麼本事,竟敢跟師父叫板。”說罷也不見他祭出飛劍,渾身如一葉鴻毛飄起來向外飛去。
徐清看在眼裡心中暗道:“果然是修行了數百年的老東西,單單是這手御使真元的精妙手段就非數年之功能磨練出來的。”他自然是沒有這等手段,祭出一柄玉虎劍飛身跟了出去。
醉道人飄身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