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索性也不再打盹兒,翻身斜臥在白靈肩上。細細打量著靈雲,彷彿要從新認識一下,笑道:“師姐之言並非出自肺腑,緣何不許人發笑?”
靈雲似被說中了心思,俏臉微微一紅。嗔怒道:“你這潑賴!今日若不說出個因由所以。看我如何治你!”
旁觀的若蘭和金蟬卻嚇了一跳,看二人劍拔弩張以為要翻臉。其實他們不知道。前些年徐清教靈雲和英瓊彈琴之時,三人早就結成友誼,言辭無忌,至於這潑賴之名還一個典故。前文也說過,英瓊雖然於修真之道靈秀通透,但五音樂律卻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靈雲那邊一點就透,卻也不用如何費心,但英瓊這邊卻要手把手的教,期間難免就有些身體接觸。所幸英瓊生性豪爽,又與徐清生死患難,倒也不曾厭惡。唯一惱恨徐清動輒一副師父模樣說教,就給他起了不少外號,若是急了潑皮無賴也都罵出來。甚有一日英瓊正學《禪院鐘聲》一曲,卻怎也談不順暢,徐清又點了她幾句。英瓊反唇相譏,想罵他潑皮無賴,卻心中著急只喊出了潑賴二字,中間那皮無全省了。時下靈雲也在,笑了她半日,繼而也將這潑賴記住了,日後數落徐清就常用用這詞。今日也有些著急,一下就喝了出來。
徐清卻還沒心沒肺的笑道:“剛才雲姐說修道之人,不以外物為美,此言不是大謬?我修真之人所求天道,就是十全十美,乃是完美的至境。若無美醜之分,又何來天地之別?當下修真界中,均以仙風道骨為美,以陰風邪氣為醜,豈不是都從這皮囊上看出來地?”說著又望向若蘭,續道:“只不過春蘭秋菊各曇勝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