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犧牲。
小刀窩在角落,小聲地哭,心中只剩滿目的悲涼與憤慨,神聖的隊長如今危在旦夕,最好的兄弟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彷彿阿祥的笑聲還在耳邊徘徊,小刀心中滿是怒意與憤懣。
溫綿住過軍區大院,與他們有過面對面的接觸,加上了解過這些特種兵與瞿中校相處的方式,她想著不管如何總要試一試能不能安慰對方。
大屈與耗子他們在一旁蹲著,眼眶也都溼溼的,溫綿慢慢往前走了幾步,讓人始料未及:“幸好你家隊長現在還在昏迷,看不到他辛辛苦苦教出來的這些尖兵們,都有這幅慫樣。”
小刀一看是印象中溫柔體貼的嫂子,眼眶中泛起滾滾的淚水,手中的武器鬆了鬆。
“小刀,我還沒哭呢,你瞎起什麼勁?”溫綿那抑揚頓挫的嘲諷味兒簡直與瞿承琛如出一轍,“你們給我聽好了,現在就把眼淚收好,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等瞿承琛醒了,我再讓他來好好收拾你們!”
彷彿是看見自家隊長在冷言冷語時那抹自負的哂笑,小刀愣了愣,還真不哭了。
溫綿攬住這小夥子的肩膀,這才柔聲寬慰他:“沒事的,傻小子你想呀,就算他這人想死,閻王爺敢收嗎?”
是啊,他們的瞿隊長別說是神槍手,就憑一張嘴都能罵的你跪地求饒還不帶半個髒字。
小刀抬頭,溫綿的眼睛裡只有沉著的堅定與慈悲的溫柔,他抓著她的袖子,潰不成軍。
“嫂子……”
“小刀,別哭了,我懂。”
她真的懂。
溫綿給了這個最值得尊敬的軍人一個感激的擁抱,他不止是頂天立地的特種兵,他其實只是一個才二十不到的小夥子啊。
瞿遠年在不遠處看見了先前一幕,他身旁的高官低聲讚許,“你們家承琛,真娶了個登樣的好媳婦兒啊!”
老爺子微微展容,皺紋淡去不少,“根正苗紅的瞿家媳婦兒,那還用說。”
後來醫生從手術室出來了,他見著瞿遠年的第一面,就覺得這任務壓力實在是太大,更別提這什麼裴策、莊志浩……一骨碌都是首長!
軍醫倒也識相,脫口而出第一句話就是:“他會沒事的!”
眾人長長鬆一口氣,卻聽醫生又補充:“就是還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