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過這三個人。
也不想問他們是誰?
呂三卻主動告訴她: “他們也是我的屬下。 他們活著時的代號是‘三號’、‘十三號’、‘二十三號’。他們本來也可以算是一流的劍客。”
呂三說:“所以我才會派他們去刺殺小方。”
齊小燕說:“他們都是死在小方劍下的?”
“是的。”
呂三淡淡他說:“我派他們去刺殺小方時,也正如我剛才派那三個到這裡來一樣,早已知道他們必死無疑。”
他淡淡他說出這句話,連一點內疚的意思都沒有。
齊小燕忍不住問:“他們都是你忠心的屬下,你明知他們必死,為什麼要他們去送死?”
呂三又淡淡地笑了笑!
接著說道:“他反正遲早要為我死的,他們自己都覺得死而無憾,我又何必為他們難受?”
齊小燕道:“可是你絕不會無緣無故讓你六個得力的屬下送死的”
兩人互相凝視。
眼中都露出一種互相瞭解的表情。
呂三卻又改變了話題問:“你看不看得出這三個人人的致命傷口在哪裡?”
這三個的致命傷口也在必然致命的要害處。
傷口很小,流出的血也不多。
“我知道你一定也看出來了。”
呂三說:“只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再多看幾眼,看得仔細些。”
他又補充:“他最好把這邊三個人和那邊三個人致命的傷口都仔細再看看,看得越仔細越好。”
齊小燕畢竟是個女孩子。
對死人多多少少總有幾分憎厭恐懼。
心裡雖然知道呂三叫她這樣做必有深意。
卻還是搖了搖頭說:“我不看,人已經死了,還有什麼好看。”
呂三嘆了口氣:“別的死人當然沒什麼好看,這裡的死人卻好看得很,想來看看他們的人也不知有多少,你若真的不看,實在是痛失良機。”
這些話聽來雖然荒謬。
呂三說得卻極誠懇。
齊小燕卻還是搖頭道:“我不信。”
呂三說:“你去問問獨孤痴就會相信了。”
齊小燕道:“我為什麼問他!”
呂三說:“獨孤痴人如其名,不但一向獨來獨往,一向痴得很,而且痴的只是劍,不是人,所以不管你是他的什麼人,跟他有什麼交情,都休想說動他為你去做一件小事。”
齊小燕說:“我也聽說過他的脾氣,可是他卻做了不少件大事。”
呂三微笑:“你知不知道他為的是什麼?”
齊小燕道:“不知道。”
“他為的就是要看看這裡的死人。”
呂三道:“他本來離我而去,現在又去而復返,為的也是要看看這裡的死人。”
齊小燕心裡雖然已經相信他說的不假,嘴裡卻還是說:“我不信。死人有什麼好看的?他為什麼要來看這些死人?”
呂三又嘆了口氣:“你心裡明明已經明白,為什麼偏偏還要說不信?”
呂三苦笑:“女人們為什麼總是要口是心非呢?”
齊小燕忽然也笑了笑!
“因為女人就是女人,總是跟男人有點不同的,何況男人們說話口是心非的也不見得比女人少。”
呂三大笑。
“好,說得好,說得有理。”
他忽然拉住齊小燕的手:“來,我再帶你去看一個人。”
這個人的棺材在後面第三排的中間,紫面虯髯,身材雄偉。
雖然已經死了很久,屍體卻仍然保持非常完好。
依稀可以看出他活著時那種不可一世的威猛桀做的氣勢。
屍體下墊滿了上好的防腐香料。
在手旁邊放著條巨大的狼牙棒。
寒光閃閃。
就像是狼口中的森森白牙,顯然就是他生前擅使的兵器。
齊小燕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件兵器至少也有七八十斤重,臂上若沒有千斤神力,休想將它運用如意。
呂三問她:“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齊小燕搖頭。
“你當然不會知道的,你的年紀大小了。”
呂三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