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過去,一個順著過去。
水娟,其實,就是那兩個她。
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未來,她都是,一直都會是,一直都是。
她知道,他也知道,只是他還不願意承認罷了……她等著他知道,她不管他是否知道,默默等著。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們。”李裕宸對水娟說。
“其實,你擁有的更多,而且有機會。”水娟笑得簡單而又輕鬆,“都是有機會的,只是是否願意珍惜,又真的在最美的年華里錯過了太多。”
李裕宸默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終是搖頭。
“沒有必要想太多,因為沒有什麼事情值得想太多。”水娟說道,“隨著內心最簡單的念想,找尋能讓內心安定與快樂的根源,一切都從內心出發。”
“有安定或是快樂,那便代表值得,只要是值得的,那便可以去做,可以放手去做。”
“說句實話,你還年輕,有什麼錯誤是不可以犯的?”(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九章 殤古之衝動
“有些事情,始終是要想想的。”李裕宸輕聲說道,似是呢喃,“不想,會覺得不舒服。”
“你和他們……都是一樣的人。”水娟的聲音中有著嘆息。
李裕宸笑了笑,並不在意水娟的嘆息,卻又忍不住會想一些人和一些事。
一樣或不一樣,總有些道理和不是那麼有道理,誰也無法說清,便從某種意義上失去了深究的意義。
所以,都一樣。
因此,不一樣。
“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忽然有聲音響起,自酒樓後院有著人影走出,好奇的目光落到或醒或睡的人身上,嘴角又是笑得開花。
嘴角開花,眼睛放光,卻又按捺住思緒。
“二位,都是一起的吧?到了我這殤古,花費可不便宜啊!”
“多少?”李裕宸問。
“睡的人越多,花費便越高,當然,作為殤古的掌舵人,我乾酣是不會亂收費的。”
“多少?”
“其實也不多,睡了九個人,就九百萬金幣好了。”
“還收金幣?”李裕宸問,“你要什麼樣的金幣?”
“什麼樣的金幣?什麼什麼樣的金幣?”乾酣愣了愣,旋即眉宇間有著絲絲憤怒壓抑。
“我們從外面來的,才來不久,不知道你們這裡用的是什麼樣的金幣,這種金幣卡行不行?”
乾酣又愣了,這次是徹底愣住,目光穿透了李裕宸手中的金幣卡,微茫閃爍的眼眸帶著不可置信,腦袋在不覺間輕輕晃動,下巴緩緩向下。嘴巴微張著,可見晶瑩。
“行不行?”李裕宸問道。
“你剛才說什麼?”
“我問你行不行?”
“不是這句,之前的。”
李裕宸露出笑容,想了想,又輕輕搖了搖頭,什麼都不說。
“你們。真是……從外面來的?”乾酣問道,又補充一句,“從外面的世界來的?”
“你想問什麼?想知道些什麼?”李裕宸微笑著說道。
乾酣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有一聲輕嘆停留了很長時間,之後更是閉上眼睛,除平和之外的表情都是消失,似乎站著就睡著了。
不是似乎,而是真的。
“他的夢。應該是外界吧。”李裕宸說道。
“是或是不是,都無所謂。”水娟笑了笑,“還有,作為殤古這一代的傳人,應該是不能夠離開殤古的。”
“這應該就是他們的使命吧,世世代代的不曾改變的命運。”李裕宸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水娟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李裕宸的猜測是正確的。也是沒有想過會去改變什麼,只是來到殤古的一個客人。不願意同別人一般進入睡夢的狀態。
她很清醒,卻是在清醒時有著比夢境還美妙的感覺,願意呆在現實。
搖頭之後,李裕宸抬起了頭,他的目光落在酒樓內的屋頂,眼眸中的景象卻沒有屋頂。而是一片明朗的天空。
風和日麗,還似曾經的模樣。
“還是在一片天空下。”他低聲說道。
抬頭,在屋頂之上,仍舊是天空,是無界的天空。和靈界、幻界的天空一樣,都是心中的天空。
同在一片天空之下,所謂的不同,眼睛裡看到的一切,腦海中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