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而受惠。
對於童枝兒的請求,天子自然樂得答應。
“不過,他此次有錯在先,朕還是要罰他。”
童枝兒緊張的看向天子。
天子拜了拜手,官差立刻便是將季禮身上的鐐銬給除掉。
“季禮。”
“臣在。”
“你還是去吳州城,處理之前朕交代給你的事情。除此之外,找出金礦所在。”
“微臣遵旨。”
…………
一場處罰,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晚上,國公府所有人聚在飯廳裡。
“祖母,爹。娘,二孃,”童枝兒看向眾人。忽然跪在地上。
“枝兒,你這是幹什麼?你快起來!”二夫人急道。
童枝兒搖頭。“白天的時候我在公堂之上自作主張,險些叫整個國公府跟著我一道受苦,是我不對。”
老夫人站起身,走到童枝兒面前,將她給扶起來,“傻孩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咱們不是都好好的嗎?”
“祖母………”
“好了,都別說了,如今阿禮也沒了事情,往後這些就不要再提了。你現在有了身孕,可不能動不動就跪的,這樣可對孩子不好。”
“是啊,枝兒。”大夫人走過來,拉住她的手,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枝兒。這次若虧了你,若不是你,阿禮就要去漠北了。這杯酒,是爹敬你的。”
季常捧著酒杯,突然說道。
童枝兒連忙站起身,回之以茶水。
一家人一道吃了飯,又說了幾句話,童枝兒和季禮這便是回了屋子裡歇息。
翌日一早,季禮帶著人馬前往吳州。
童枝兒則留在國公府,將粗鹽和滷鹽製作細鹽的法子交給天子派來的人,三個月後。夫妻兩人再次在吳州城相見。
季禮收到訊息,整個人都嚇住了。
“枝兒。你怎麼突然就來了?”
季禮慌忙的走上前,小心的將童枝兒給攙扶住。
這個時候的童枝兒。已經有了七個月的身孕,肚皮鼓得厲害。
季禮皺眉,心道:爹孃和祖母怎麼會讓童枝兒一個人上路?
看出他的擔憂和心急,童枝兒笑著開口:“是我一定要來的,你一個人在吳州,我放心不下。”
季禮點頭,扶著她往屋裡頭走去。
四周的戒備比起之前來更是周密,有了上一次的劫持事件,季禮這次可不會再讓童枝兒被人給劫走了。
季禮扶著童枝兒在軟榻上坐下,問起她這幾個月來在京城的境況。
“我教會了皇上派來的人制鹽之法後,便是將在京城的胭脂鋪又重新經營了起來,有了資金,二孃的一品居也贖了回來,你呢?你這邊怎麼樣?”
“王三已經被緝拿歸案,金礦我也找到了。”
童枝兒點頭,問道:“那村子裡的人……”
“犯事的是王三,村子裡的人並不知情,我不會怪罪他們。”
童枝兒心頭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