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無罪釋放,一家人團聚。而小單子,單萬釗由於與官府沆瀣一氣,出賣了張家,並且多次陷害秦家,張宗琦也將他掃地出門。而張老爺多次想奪取秦家秘方的計劃也落空,面對時局,也只得無奈地聽從了兒子的建議,與秦家結好。
至於山寨中為了生存多年對抗官府的民眾,張宗琦也透過內外斡旋,讓他們自己安居樂業,願意參加革命軍的,張宗琦表示歡迎,而願意回鄉的,政府也願意撥發遣散費用,而山寨的大多數人,是事無家可歸,於是就把山寨拆除,建立了村落,河西邊的山谷裡的山寨被該叫做西峪村,而河東則叫東峪村。
秦簫此時已經看得精疲力盡,幾日來,他每次翻開爺爺留給他的秦家家譜,就一直看到天黑,甚至沒有時間喝一口水,此時,他已經一連看了七日,實在頭腦發昏,而且也深深地被震撼。
秦簫實在想不到,這秘方竟有如此的來歷,祖爺爺與祖奶奶的經歷也如此曲折離奇。本來秦簫想要接著看下去,卻無意中發現,看到此處,家譜中的記載卻斷了。確切地說,之後的很多記載,都被撕掉了,秦簫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他在想,既然祖上不想把這些事情告知後人,為何又寫了上去,可是寫了上去,卻又為何又撕毀掉。
秦簫接著往後翻看,卻發現,以後的記載,卻是曾祖父和爺爺的事情,這個他大體上知道了些情況,爺爺臨終前也告訴他了,這些記載就是爺爺寫的,可是卻不知道為何前面祖爺爺秦志鴻的記錄沒有了呢?
秦簫決定先休息幾日,整理行裝,去找姑姑,至於家譜中的記載,他可以帶著,以後再打聽,說不定姑姑知道其中關節,會告訴他的。
這日一早,秦簫才發覺,家中已經沒有了糧食,連存的掛麵也沒有了,他也懶得去買,而且這幾天一直囫圇湊活著吃這些,早就膩了,於是他拿起釣竿,去河邊釣魚去,順便帶上火和少許的佐料,打算就地烤了吃,省去好些麻煩。
此時的黛溪河,冰面已經完全融化,雪水立刻使得河水上漲,在河邊就能聽到叮咚的水流。但是畢竟春寒料峭,一大早起來,還是有些冷,河面上霧濛濛的,看不清對岸,秦簫了個水流比較緩慢的地方,下了竿,至於早餐何時能有,他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可是沒多久,一輛車停了下來,秦簫一看就知道,是洛川來了,但是等車上的人全下來後,秦簫才知道,許少卿和孟凡都來了。
秦簫大喜,大聲說道:“哈哈,好啊,我們宿舍的兄弟們又都湊齊了。”
孟凡說道:“洛川回來後,我們大家都聚了好幾次了,這次算什麼。”
其實孟凡哪裡知道,秦簫在家這幾天,每天看家譜中的記載,而且都是文言文,生澀難懂,加上那些記錄沉重,有點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覺,所以才如此說,而別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緣由。
但是秦簫見到好友,內心的沉重一下子一掃而觀光,雖說自己最近諸事不順,但是他也知道,這些事情得一件件的來做,而且,必須找到那些關鍵的地方。秦簫似乎也隱約感覺到,從自己在醫院就職被排擠,到在傳染病醫院辭職,到自己開診所與張家打官司,蘇小曼不聲不響地離開,以致爺爺臨終前的告誡,都是圍繞著七靈花散這個方子來的。所以,他也已經意識到,要解決這些事情,必須搞清楚七靈花散的來龍去脈才行,然而此事卻不是一日之功。
想到這裡,秦簫敷衍孟凡說道:“你懂什麼,咱們幾個兄弟一起的時候,你老帶著你的何靜,一邊卿卿我我的,這誰受得了。”
孟凡說道:“你好!不也是把蘇小曼弄來在這顯擺嗎?”
秦簫苦笑道:“我這不把她轟走了嗎?不信你問洛川。”
洛川本來挺高興,但是覺得秦簫這麼說有點太決絕,畢竟跟蘇小曼也是為了秦簫才躲起來,逃避父親的逼婚的;而且蘇小曼給洛川也出了不少的力,於是說道:“行了行了,你們來別爭了,咱們幾個好不容易湊一塊,都省些力氣,準備吃魚吧。”
秦簫立刻打岔道:“慢著,我告訴你們,我這幾天我除了煮點稀飯就是下點麵條,幾天沒見油水了,這次誰要敢搶我的魚,我跟他沒完!”
洛川和孟凡正要動手,許少卿笑道:“我看你們誰也甭想吃到魚了,秦簫,你看你放的線,這麼短,你不知道這個時節要深釣嗎?”
秦簫無語,許少卿接著道:“雖然已經是初春,但是水溫還是很低,要下深竿,因為這個時候的魚都在四米水深以下……”
秦簫沒等許少卿說玩,就把釣竿拉出水,交個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