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簫笑道:“那好吧,大師先用口茶水。我給你說說。”
秦簫端坐了一下,說實話。他是在不是什麼坐得住的人,要不是下棋有事情想著。或者要找覺慧來幫忙,他也不會幹坐著這兒聽他說兩個小時,秦簫伸了伸腰,說道:
“大師,哦不對,應該是當初的孟海昌,他到了山林中,遇見了一名曾經和自己一起戰鬥過的,但是卻不相識的謝雲海,確切地說,他們此時此刻也不相識,只不過是一起才山林中謀生罷了。但是雙方卻互相不知道對方的任何底細,不過這也無所謂,只不過是為了一起生存為伴,聊勝於無嘛。”
覺慧大師點頭表示同意。秦簫接著說道:“可是日子並不平靜,其實這個謝雲海已經受傷,傷口雖淺,只是被一片彈片擦破了皮,可是傷口卻化膿,於是你就用你隨身帶著的七靈花散為他治好了傷。”
覺慧大師又是點頭,這次卻是幅度很大,因為他也找到了一個秦簫為什麼會判斷自己就是孟海昌的一個證據。
秦簫接著侃侃而談道:“好景不長,其實也說不上好景了,因為沒有人在深山會覺得這種日子是好的,但是對於長期與世隔絕的人來說,一旦習慣了這種封閉的生活,反而害怕遇見生人。”
此時,覺慧大師忍不住打斷了秦簫,說道:“秦簫小友,你的這番話真的讓我佩服,我沒想到你竟能從一個簡單的基本可以說是故事中看到當時我們兩個人的心態,恕我直言,我如今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