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治巴拉巴拉,一會是去溫泉休閒,一會是朝政如何,佳芝上次提出來的官員考核監督很好,要加快推行雲雲。
看著李治巴拉巴拉的樣子,佳芝真的想對李治說其實自己根本沒把武氏的話放在心上,看著皇帝的樣子,倒像是對著武氏的話有了什麼想法了。
難道——佳芝伸出手握住了李治有點顫抖的手:“郎君不累麼?歇一歇吧。武氏就是個心地狹窄的人,她有今天也是活該如此。郎君是天子,為一個瘋子費心不值得。”佳芝拿著絹子擦擦李治臉上的汗水,李小胖有遺傳性血壓高,佳芝可不想早早的做寡婦。
李治看著佳芝的笑臉,情緒稍微安定下來,他伸出手把佳芝摟進懷裡,低聲的說:“若是我真的做了什麼薄情寡意之事呢?”難道是真的,當初武氏第一次說那些話自己還不相信,可是自從佳芝生李賢的時候,他陪著佳芝午休,那個夢,夢裡的一切都是那樣真實。彷彿自己真的如此活了一輩子!
佳芝心裡懷疑著李治為什麼會對著武氏說的王皇后悽慘下場的話那樣過敏,面子上還是裝著不知道,她吃驚的看著皇帝:“難道是郎君寵幸了那個宮婢?想要提升她說的名號?可是妾身身為皇后怎麼不知道這件事?一定是郎君身邊的內侍疏忽了。”佳芝故意想歪了,她歪著頭想想,很認真的說:“那些內侍辦事不牢靠,以後臣妾一直跟著聖人,手上隨時拿著彤史,立刻親筆記下來!”我看你能爬牆,我就盯著你!
李治瞪著佳芝,彷彿在看怪物,半晌李治忽然笑起來,他伸出手捏住了佳芝的鼻子,無奈又好笑的認輸:“有皇后在一邊盯著,就是朕想要做點什麼,那些宮婢都要嚇死了!”想想看,是誰活膩了,敢當著皇后的面勾搭皇帝啊。
佳芝認真的想象下,李治跟著個小美眉勾勾搭搭的,自己在一邊奮筆疾書,動不動的還要大喝一聲:“停!你們剛才說什麼來著,我沒聽見,再來一遍!”李治一頭黑線的說:“那一句?朕剛才就說了一句話你就從了吧。”佳芝則是撓撓頭,認真的說:“你在那個小妖精的耳邊,咬著人家的耳朵嘀咕的是什麼!”話音沒落,那個小美眉已經紅著臉遁走了。
“笑什麼呢?朕若是真的寵幸了那個宮婢,你還笑的出來?”李治對著掛在佳芝臉上的傻笑很想不通,小吃貨本來是很在意這些的,可是她竟然笑的出來,還傻兮兮的。叫佳芝一起上朝,雖然李治在朝政上有了堅定盟友,不再孤軍奮戰,還能和小吃貨互相商量著欺負大臣玩,但是有個不好的地方,她傻乎乎的樣子再也不見了,很可惜。李治懷念的想著,皇后上次這樣傻乎乎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佳芝哼一聲,對著李治認真的說:“郎君是天子,不僅是後宮的女人,就是天下的女子也都是你的,只是要提醒你一聲,美人雖好,不要太激烈了,仔細發病!”佳芝瞪一眼李治,抓著他惡狠狠地威脅著:“我還不想太后呢!太后不好改嫁啊!”佳芝對於男寵什麼的有點不太喜歡,但是太后改嫁,她可以想象,比自己要做皇帝還激烈呢。
果然,不用大臣們來說太后守節的必要性,李治不幹了:“休想,朕一輩子纏著你!”說著李治堵上佳芝的嘴,車子裡的氣氛變得有點那個——
“放手啊,就要進宮了!”佳芝掙扎的吭哧著。
“朕要去他們直接去華清宮,路上時間長著呢。”隨著一聲輕微的絲綢摩擦聲音,車子裡安靜不少。“嗯,停下了……”佳芝似嗔似怨的哼一聲。
“不是討厭吧,這些天了,你不想我麼?我身體都好了,總該齋戒完了吧!”李治無恥的聲音。
佳芝乾脆把胳膊擋著臉,任由著李治為所欲為了。
車子騎馬隨行的侍婢們忽然聽見了些異樣的聲音,都默契的低著頭不出聲了。
等著佳芝睜開眼,她已經在華清宮的寢殿內了。身邊空無一人,枕頭和被子有被使用過的痕跡,可是觸手已經是冰涼的了。佳芝揉著痠疼的腰爬起來,撈過來寢衣穿上,她心裡惡狠狠地抱怨著:“墳蛋,老孃生了四個孩子了!你還以為我是楊柳細腰,可以大跳翹袖折腰舞的麼?”剛才一場激戰太刺激了,佳芝揉著腰爬起來。
寢殿裡面沒人,見著皇后起身,侍婢們上前服侍佳芝梳洗裝扮,佳芝的臉皮算是練出來了,坦然的任由著侍婢們給自己洗澡換衣裳,她坐在鏡子前,問道:“聖人在那裡?”
翠竹悄聲的說:“聖人在東配殿,一個人也不見,不知道在想什麼。”
佳芝看著梳好生的髮髻,點點頭:“你們退下吧,我去東配殿看看去。”李治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