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此兩個人的生活還算是很不錯的。可能是日子太安逸了,楊氏生出來些別樣的心思,她自以為是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可是殊不知佳芝已經開始出手了。
淡淡的聽完了楊氏的哭訴,佳芝端著面前的白玉杯看著裡面鮮豔的紅色果子汁,“劉氏封號比你高一些,上下尊卑還是要的。既然你哭的這個委屈的樣子,把劉氏叫來,當著面說清楚了。我也不會偏私你們的。”說著劉氏被帶進來。劉氏是個有眼色的女人,當初被皇帝送到晉王身邊,她心裡歡喜幾天。可是眼看著李治對著自己不上心,她也不如楊氏那樣善解人意,因此李治對著她也是淡淡的。眼看著佳芝成了晉王妃,眼看著李治成了太子,劉氏很清楚自己一輩子都這樣過了。太子妃是個寬和的人,只要自己不爭不搶的,盡心侍奉太子妃,以後得到一個後宮嬪妃的封號,順便給孃家帶來一點好處,她也能平安的過一輩子。
就在劉氏以為自己的日子一天一天這樣過去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冊封好像是天上掉下來餡餅,冒著熱氣掉在了她和楊氏的面前。她沒有任何生育,寵愛更別提了,可是她卻越過了楊氏成為七品詔訓,楊氏一向是仗著生了兒子,誰知卻只是一個可憐兮兮的九品奉儀。在接過了冊封的詔一瞬間,看著身邊一臉不忿的楊氏,劉氏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都是不得寵的侍妾,楊氏卻是總仗著自己生了兒子欺壓自己。可想而知,在接下來的調換住處,挑選首飾衣裳和奴婢的過程中,楊氏變本加厲的仗著自己是陳王的生母和劉氏對著幹,想要壓上劉氏一頭。
劉氏就是個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當楊氏要把分給劉氏的精美坐榻給強硬的要搬進自己的住處的時候,劉氏爆發了。
劉氏身邊的小奴婢有點不安的看著劉氏,小聲的說:“詔訓,若是楊氏在娘子面前告狀如何?”自己阿德主人一直沒什麼存在感,楊氏一向奸猾,小侍婢擔心劉氏被人欺負了,還要被反咬一口。
“放心,娘子絕對不是那種不分是非的人。”劉氏對著身邊的小侍婢露出個放心的笑容,劉氏站在門口停頓一下,進了正殿。
見著雙方的人都來了,佳芝很快的把事情問了清楚。送傢俱的內侍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可見是楊氏想要佔有不是自己能享受的東西,還對著劉氏言語傲慢,楊氏一看自己處在劣勢,立刻是拿出來一哭二鬧的本事,跟著佳芝哭起來:“妾身是想著忠兒來了,他好歹也是個王爺,如何生母這樣寒酸。”接著楊氏巴拉巴拉的哭起來自己養兒子多不容易等等。
正在楊氏哭的起勁的時候,佳芝一生冷笑打斷了楊氏的乾嚎,楊氏和劉氏都是一怔,佳芝淡淡的看一眼楊氏,轉臉對著劉媼說:“我懶得這些糊塗蟲們說話,你們如何做奴婢的?已經到了你們盡責的時候了。”
劉媼聽著佳芝的話,先是一臉愧色的對著佳芝福身:“奴婢愧對了娘子的厚待。”說著劉媼直起身,對著楊氏厲色的說:“奴婢身為正六品東宮司閨,身負重任,教導東宮婢妾宮人禮儀規範。楊氏你以下犯上,對著詔訓不敬,還敢在娘子面前誣告。”楊氏一聽劉媼的話,頓時眼珠子一瞪,她想著劉氏的分位比自己高,就連一個奴婢也是個正六品,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訓斥自己。楊氏被妄想給培養起來的自爆發出來了!她噌的一聲竄起來,對著劉媼厲聲的呵斥著:“我是陳王的生母!你們誰敢!”
“很好,你還知道你是陳王的生母,你這樣以下犯上,想必是仗著自己是陳王的生母了,你是不是想若是陳王還能再進一步,你就是名正言順的正妃了?為了陳王不被人說生母荒唐,叫他在宗室子弟裡面抬不起頭。你也該明白自己的身份了。”佳芝冷笑著看著楊氏驚恐萬分的張著嘴,怔怔的看著自己,她對著劉媼使個眼色:“司閨,按著宮規處置吧,看來以前是我太寬縱了你們了,叫你們生出來虛妄的心思。”
劉媼叫一個小宮女把一本厚厚的冊子端出來,她在上面翻查一下對著楊氏說:“楊氏咆哮於太子妃面前,攪亂內帷,不尊上位,鞭笞一百,貶入掖庭。”
楊氏嚇得張著嘴一點聲音也出不來,她眼神狂亂,忽然楊氏已經是徹底迷亂的眼神閃過一絲光彩,她渾身哆嗦起來,跪下來對著佳芝拼命地磕頭,嘴裡語無倫次的叫著饒命。眼看著楊氏要把事情公諸於眾,佳芝對著身邊的侍婢一個眼神,若為兩指揮著兩個身強力壯的侍婢一把堵上了楊氏的嘴。佳芝可不想把自己被算計的訊息散佈出去。
“念在你是陳王生母的份上,你可以不去掖庭。但是你也不想自己的兒子有個你這樣的母親是不是?我會把陳王交給劉氏照顧。當然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