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笑,頗有點小狗狗叼了報紙給主人之後搖尾巴表示感謝的樣子。兕子笑眯眯的摟著李二鳳的胳膊,從榻上跳下來:“耶耶看兕子臨摹的字。”皇帝陛下立刻高高興興的跟著兕子樂顛顛的走了。
總算是把皇帝這尊大神給送走了,稚奴和佳芝都是除了一口氣,稚奴上前握著佳芝的手,看看門口,才放心的說:“我和耶耶一出來就看見王福生和兕子的奶孃,就想著一定是兕子出了什麼事情。一路上只是擔心耶耶心疼兕子,責怪你沒照顧好她。看來都是兕子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犯了脾氣。真是奇怪,兕子的脾氣怎麼變得這樣難以捉摸了。”
佳芝想著剛才稚奴幫著自己解圍,心裡覺得很意外的。不少的男人都是媳婦和自己家人發生了衝突,絕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就站在家人的一邊,跳出來數落媳婦的不是。誰知道從小被封建思想給薰陶出來的稚奴竟然能幫著自己說話,佳芝覺得自己欠了他一個好大的人情。
對著丈夫一笑,佳芝拿著絹子擦掉稚奴頭上的汗水,柔聲說:“我當時給嚇壞了,昨天兕子還是好好地,誰知道一夜之間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擔心她是不是出事了,就顧不上那些你趕緊叫人報信。就是忘了謹慎三思了,可是話說回來了,兕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