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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什麼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什麼!元嬰後期以上……修為!”鄒柏文倒吸了口冷氣,滿口驚愕;元嬰後期以上修為……難不成是之前提前進入宮殿裡的三位元嬰大能釋放出來的不成?
真要這樣便麻煩了,元嬰大能絕對了不會放過他儲物袋裡的靈獸。
不對,謝滄瀾說的是元嬰後期以上修為,而非元嬰期修為。是不是說……並非那三位元嬰大能呢?
心裡這般一樣又稍安定了會。但願不是,但願不是……。
倆人懷心事又沉默了一會,鄒柏文恍然驚問,“怎不見扶搖道友?”
謝滄瀾神色一冽,透著堅硬的薄唇緊緊抿起目光卻是森然無絲射向那面擋住去路的宮牆,他是側身而坐,並沒有讓鄒柏文看清楚他現在的表情。
見他沒有說,鄒柏文亦是心裡一震,雖沒有看清楚謝滄瀾的表現,可他身上氣息突地變冷還是能猜出一口,頓時沒有了想要開口說話的念頭了。
對這位來自蒼吾派的扶搖他還是挺有好感,很敬佩她的為人處事,說到便做到從頭一至都是一如不初。比起那看似嬌憨的柳飛霜不知要好多少倍了。
如此信守承諾的女修要損落了……他為之惻然。
原道是出去以後要好好與她結交,現在看來……機會不大了。
謝滄瀾不死心又試圖靠近宮牆,結果離宮牆還有幾丈遠再度讓禁制迸出的靈力狠狠彈回來,等他再次拼上去唬得鄒柏文連忙拉住他,厲聲勸道:“謝道友,你這是在自尋死路!扶搖道友還沒有救出來,你倒是先死在禁制下了。”
這回,他也看出來謝滄瀾相當在意扶搖了。心裡卻不以為然,流門派不過是個小門派,求娶蒼吾派陵夷道君的弟子,這不是白日做夢麼?
扯住欲要拼死的事謝滄瀾,鄒柏文眉頭皺緊打算了一番,無論如何他也需要盡份力才行。陵夷道君可是個護短的,萬一以後查出他並沒有出力氣……,找上門來最慘的就是他呢。
遂先凜然道:“讓我助謝道友……。”說道祭出法器,撞上禁制。
都是如泥牛沉海沒有半點動作,宮牆的一點朱漆都沒有撞下來,反而讓他的法器撞出好大一塊缺口出來,讓鄒柏文蛋痛臉色都扭曲。
等張靖一行修士殺出條血路出來,看到倆人靈氣衰竭微彎著背脊站在大口喘氣不由一驚,連急走過去故意大聲關懷問起,“倆位道友,出口可是有禁制?”
只是一句話,鄒柏文已經明白過來他的打算,使了個眼神給謝滄瀾他便大聲道:“確實如此,我與謝道友為破了這禁制倆人靈氣消耗有些嚴重,張道友你來得正好,此處宮牆便是禁制出口,只要破除了禁制我們所有道友都可以離開宮殿。”
眾修急著想離開宮殿,由其是身上揣了靈獸的修真者是首衝在前不用謝滄瀾開口,直接施展法術欲強破了那禁制。
化神期設的禁制連元嬰大能都要掂量著,他們這一群修為最高不過金丹後期那能破除得了呢。
剎時間,整個宮殿上空是法器,靈光五光十色閃爍不止,耀得整個空間斷層都異為明亮。
而宮牆那邊,扶搖乾脆坐在石凳上等著兩隻靈獸最後的決定。她這就麼坐著,神骨裡散發的上神威懾直接讓兩隻靈獸不是敢造次。
通天鼠此時是愧到腸子都情了,這女修氣場太強大……完全不是他能惹得起!儘管自己修為達到化神期,可在她面前……通天鼠無比悲催的發現自己似是一隻不過剛開靈竅的小鼠一隻。
飄浮地靈氣裡無相用神念傳音於通天鼠冷嗤道:“當初你要不答應前輩不得殺害修真者,又何必今日如此被動呢!哼,讓我說直接將這女修了結丟出去!”
比起通天鼠來,無相更不好說話。
悲催到通天鼠抹把淚,糾結道:“我哪知道還有修真者真會闖入這宮殿裡,無相老兒,要不……我們放了她說的幾個吧。你玩耍也夠久了,心中怨氣也該消除了吧。”
“哼!他們殺我全族,這口怨氣幾千不曾消散,眼下就這麼幾個小嘍羅又豈能消我平生恨!”靈氣裡隱地露出一張獸面出來,隱地一看竟然像是一隻雀面。
扶搖眼神一冽,站起身便,輕地喝了聲道:“無相朱雀!”無相朱雀屬於神獸朱雀一種,但不是神獸,而是靈獸;是神獸朱雀與靈獸鳥雀的後裔。
靈氣在此時突如地發現波動,一隻全身灰羽的巨大朱雀頓地在靈氣中顯了身出來。雀首一抬,無相大喝起,“你是誰!怎還知我無相朱雀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