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坐車到市裡找司站長去了。司站長讓她到公安局問問,看看有沒有什麼訊息。田少榮想讓司站長跟她一塊兒去,說她不知道公安局在哪裡。司站長說,他還有事,離不開。公安局好找,一問街上的警察就知道了。田少榮來到市公安局的值班室,一位值班的警察向她簡單問了問情況,對她說:“這事兒不好辦,我們查不了。你說你愛人到小煤窯私訪去了,你不能提供小煤窯的具體地址,我們怎麼查!現在小煤窯太多了,多得跟螞蟻窩一樣,誰查得過來!”
田少榮說:“我們一家都指望他呢,他要是不回來,我們怎麼活!” 田少榮哭了。
警察給田少榮提了個建議,建議的內容是讓田少榮再等等,說不定田少榮的丈夫這一兩天就回來了。
如同病急亂投醫,田少榮又去找周水明的朋友井慶平去了。井慶平一聽就把情況估計得很嚴重,表情好像還有些興奮,又要嚴肅又要笑,說:“水明太天真了,搞什麼私訪,簡直是開玩笑。十個小煤窯九個黑,小煤窯背後都有後臺,有的小煤窯還跟黑社會連著,誰敢惹他們。知道哪兒有小煤窯我儘量繞著走,反正我一個人從來不去小煤窯。我估計水明遇到麻煩了,很有可能被人家限制了人身自由。”
田少榮說:“水明一說去私訪,我就有點害怕,勸他別去,他非要去。你是他的朋友,幫著找找他吧。”
井慶平說:“這個水明,去小煤窯採訪為啥不跟我說一聲呢,要是我事先知道他要去小煤窯,我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