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可能的事情越是發生在自己的面前,無盡的嘲弄與譏諷他的無知。
“向、洛、雲。”他一字一頓,這個名字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碰不得卻又拔不下,他看著她入獄,他忍不住想方設法的營救,不顧一切的去掠奪,去佔有,可她真正站定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卻想要毀滅。
他不明白這些複雜心情究竟算什麼,但是,現在唯一能理清楚的便是,他又被她給耍弄了一次,這個該死的女人!
“幕王殿下,少跟他們廢話,等辦成了正事,這個女人還不是隨便你處置?”白雄起冷冷的在一邊提醒,卻也有些咬牙切齒,他身上的烈紅之毒未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毒發,他現在迫切需要的是抓住這個女人,逼問她要解藥。
雲幕天冷哼一聲,之毒白雄起說的不錯,也不再多費口舌,冷笑的打了個手勢,道:“開啟機關!”
雲幕天的話音還未落下,向洛雲便知不好,然而還未等他們做好準備,腳下突然一空,地面竟在不知何時裂開一道幾米長的裂口,她只覺得身體一輕,便掉了下去。
“小心!”雲凌溪在瞬間攬住了她的腰,但是那道裂口實在太寬,在抱住向洛雲的同時,雲凌溪也騰空落了下去。
兩人落入到了一個似乎是深潭一樣的地方,,向洛雲環顧四周,發現這裡是個密室水庫,水庫很深,他們一落下來,便沉了下去。
向洛雲被嗆了幾口腥臭得水,胸口難受的緊,腰上突然一緊,攬住她的手臂將她抱得更緊,用力往上一提,兩人同時冒出了水面。
下一秒,兩個當頭鐵罩突然罩了下來,他們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便被鐵罩罩進了裡面,這個鐵罩如同一張吊再樹上的大網一般,將他們吊在了半空中,身體全部泡在了水上,只露出一個頭顱在水面上,讓他們呼吸。
向洛雲略微掙扎了幾下,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周身的鐵罩也越來越緊。
雲凌溪連忙道:“別掙扎,越掙扎越緊,他們不會在這個時候殺了我們的,忍一忍吧洛雲。”
向洛雲當下便不再動了,困難的嚥了口氣,極為鬱悶的道:“這裡陰暗潮溼,腐蝕味太重了,尤其是這水,臭得要死,也不知道是在哪引進來的。”
一想到自己猶如在一個臭水溝一般的地方待著,她就覺得全身的疙瘩都冒了起來,更何況現在是秋末了,水冰涼刺骨,凍得她直哆嗦。
雲凌溪淺淺的笑了,略帶無奈的道:“這裡的機關一定是白雄起想出來的,恐怕是為了防止你身上層出不窮的毒,所以先讓我們在水裡泡泡,直到你身上的毒給泡掉之後,再放我們上去。”
向洛雲瞬間便無語了,這白雄起還真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啊,竟然想著這樣的法子來對付她,然而她卻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有些佩服起白雄起來,他不僅是個出色的軍事家,更是個出色的謀略家,誰會想到在這個皇陵底下還有這樣一道機關?
白雄起是算準了自己一定會到皇陵中來,以她和雲凌溪之間的曖昧之情,不管以後結果是如何,或成或敗,她都一定會來祭拜祁蓮皇后,因為她是雲凌溪的母親,而云凌溪是她愛的人。
誰會在祭拜一個死人的時候,還提高著警惕?至少她是不會的,那麼到時候,她一定也會落入這個專門為她設計的機關之中。
白雄起,真不愧是和雲凌溪一起齊名的天才,他的確強大的可怕。
想通了這一點,向洛雲又隱約的嘆氣起來,有些無奈的道:“你剛才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有什麼辦法安全離去,結果你竟然什麼準備都沒有……”
雲凌溪笑了,那抹笑顏猶如天山上的雪蓮,寂若空痕,漆黑的眸光之中,帶著幾分調皮的味道,“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
“啊?”向洛雲一愣。
“剛進皇陵的時候,我雖然見到那侍衛統領,但是當時的心情,我根本就沒有想太多,直到白雄起出現,我才想起來的。”
“那你……”那他剛才一副胸有城竹,似乎什麼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的神情,她以為……
“那是裝出來的。”雲凌溪眸子黑亮黑亮,帶著濃濃的得意與炫耀,“你不覺得看對方氣得咬牙切齒黑頭碳公得模樣,是件很興奮的事情嗎?嗯,我剛才裝的像吧?”
“……”靠,這個狡猾到底的腹黑傢伙,向洛雲頓時無語。
然而不得不說,現在想起剛才雲幕天的表情,真的——好爽!
——三千字下不算銀子——
神醫怕是這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