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的道:“因為我是神算諸葛呀,既然都被稱為是神算了,總不可能沒點本事吧?”
“你呀。”雲軒揚無奈一笑,拿她無可奈何。
雲幕天看著他們二人說笑的模樣,不知為何,感覺到心裡一陣煩躁,冷哼一聲瞥去心裡如此怪異的感覺,別過頭,不在看他們。
“吱嘎——”這時候,厚重的乾坤殿大門被拉了開來,伺候建文帝的那名隨侍太監走了出來,看到門外等候的他們微微一愣,而後回過神來尖著嗓子道:“正巧幾位殿下和季大人都在,陛下正準備召見你們呢,請隨奴才來吧。”
向洛雲得意的朝雲軒揚瞄了一眼,表示,怎麼樣,我這個神算算的很準吧?那小模樣很是得意。
雲軒揚一陣哭笑不得,請女王似的,將她請進了殿。
一進乾坤殿頓時感覺一陣強烈的低氣壓撲面而來,暖香的龍檀清味靜靜流淌,卻絲毫感受不到暖意。
建文帝高高坐在主位上,對他們的行禮置之不理,而是盯住雲幕天冷冷的問:“你可認識那幾人?”
雲幕天朝地上看去,三個全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這三個人正是剛才被影衛帶進來的人,不過之前因為見不著模樣,所以不知道是誰,這會兒一看,瞳孔頓時一縮,“賀龍?”
旋即他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猛然盯住閒適的站在一邊優雅自如的雲凌溪,目光似淬了劇毒的利劍。
而云凌溪卻是微笑的回望他,那樣漆黑的眸子寫著淡淡的嘲諷與玩味。
“你可認識?”建文帝聲音又沉了幾分,在雲幕天失控的說出那幾個名字的時候,他便已經猜到了結果,然而還是想親耳聽聽他說,親耳聽聽自己的親生兒子是怎麼害自己的。
雲幕天跪了下來,低下頭,兩隻手在長袖底下緊緊的握成拳,手背青筋暴露,“父皇,是兒臣王府的親護衛。”
話音剛落下,建文帝怒起拍案:“好!你果然是朕的好兒子!你說那些事情不是你做的,朕信了你,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雲幕天沉默,有時候解釋反而會害了自己,因此他選擇沉默,眸底的寒意凍人,他沒想到雲凌溪是這般的不顧兄弟之情,竟是這樣的下手狠絕。
賀龍三人都是追隨他許久的死士,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賀龍是他的人,他來這麼一招,不就是想斷他的後路?
雲凌溪,既然你這麼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向洛雲看了一眼地上的三人以及一邊的人皮面具,她抬頭朝雲凌溪看去,雲凌溪剛好回頭,視線相對,他卻率先移開目光,向洛雲微微一愣,指尖微涼,垂下眼斂。
“父皇。”雲軒揚斟酌開口,看看地上的生死不知的人,疑惑的問:“他們是誰?父皇為何這般生氣?”
建文帝冷冷一拂袖,臉色稍微緩和一些,但仍然沉的可怕,“你倒問問你的好弟弟對朕這個父皇都做了什麼,對朕下毒,想害死朕還不說,如今還想陷凌兒於不義,朕,朕怎麼會生了你這樣的兒子!”
雲軒揚目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低頭看著那三人,“他們是……犯了什麼錯?”
“咳咳……”雲凌溪輕咳了幾聲,淡淡的解釋:“昨日有三人混進了玄鐵暗部,企圖破壞暗部的重要機密,父皇很生氣,立刻下令查辦了此事,結果……”話音頓了頓,他言盡於此,意有所指的看了地上的幾人,不再言語。
雲軒揚額首,已經大概明白了他說的具體內容,在他手中有一物,原本是打算今天交給建文帝的,卻在這個時候悄然的放回了袖中。
聽得雲凌溪的解釋,建文帝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向洛雲注視道,那眼中帶著濃濃的信任與寵愛的眼神不復存在,有的只是淡然。
看來建文帝亦不是真的完全相信雲凌溪了吧,也對,在這整件事情當中,總有一個人在搞鬼,不是雲幕天,就是雲凌溪,因而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他寧願兩個都不信,也不要因為相信這個,而誤會了另一個。她雖然猜測到,雲凌溪一定會找來三個替死鬼代替衛索三人昨夜混入玄鐵暗部的身份,但還是讚歎於他行事果決的作風。
雲幕天還是沒說話,只是沉默的跪著,恰到好處的抓住了建文帝的懷疑,他始終不解釋,也不為自己辯解,這樣一來的話,建文帝反而會覺得他是冤枉的。
“父皇,或許事情並不像您想的那樣……”雲軒揚永遠是個溫和的模樣,不動聲色的為雲幕天辯解。
建文帝卻是極為不耐煩的將手一揮,“都別說了,這件事情若是放在臺面上,朕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