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雲承希,雲承希微笑的站在原地讓她研究。
突然,向洛雲一笑,似笑的看著雲承希道:“太子殿下,您既然認識我,那也應該知道我洛雲最擅長的是什麼,難道凌王殿下都沒告訴你嗎?”
她最擅長的是醫術,毒術,和……偽裝。雲承希偽裝的是很好,但是,就是因為偽裝的太好了,才會讓人懷疑。
女子的就算裝扮成男子,因為身形的問題,也很容易讓人看出來是女子,因此她雖然戴著季離的面具,卻是讓雲凌溪雲軒揚等很快就認了出來。
而云承希的偽裝,卻是太過完美了,甚至為了掩飾女子和男子身形問題而露出破綻,他甚至在身上安裝了假肢。
之前之所以覺得他走路有點腳未著地而身體想走的感覺,就是因為在他的腳上一定裝了假肢,因此才會出現這種感覺。
她現在很肯定,雲承希,就是女人!
雲承希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聲嘆息:“他又怎麼會和我提你……”忽而又無奈的笑了,“還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雲承希大方的承認下來,“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女子。”
可惜在皇宮中多年,卻從未有人發現過這個問題,卻被這隻見過一面的女子而發現了,雲承希不得不感嘆,那個人之所以這般珍視她,是因為她有這種足以讓人傾心的本領吧。
“那這麼說來,你根本就不是太子了?”見雲承希承認下來,向洛雲心中感慨的道:“皇長子出世,定然是眾多的醫官和皇親國戚在場,不可能在那麼多人的情況下,沒有發現其實皇子是女子,那麼,我猜你一定是事後被換成太子云承希的,我說的對嗎?”
兩人邊走邊道,此時已經走到了暗道盡頭,這裡是一座密室,中間有座子臺,還有條長長的粗厚的鐵鏈,正是和湖水底下的那一條如出一轍。
“我的確不是皇家兒女。”雲承希慢慢的說道,她看了看向洛雲,散發著友好的笑意:“向姑娘對凌王殿下的事情想必是一清二楚,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其實,我的父親,是大禹帝國國師王衍橫,而我的本名是王琳。”
王衍橫?!
這個名字向洛雲一點都不陌生,他是大禹帝在位時最為信任的一位臣士,曾經他因為名字的原因,而經常遭到其他大臣的排擠,甚至總說紛紜直指他所名,“王國師”即“亡國之師”
而大禹帝卻不顧眾臣的反對,執意將王衍橫提位為國師,後建文帝即位,王衍橫卻帶著建文帝的金牌令箭潛入了玄鐵暗部,一直晦暗養息,直到他確定了雲凌溪是真正為大禹帝的子嗣後,這才慢慢將整個玄鐵暗部交給雲凌溪。
而玄鐵暗部從建文帝即位開始,就是為了復國而坐準備,而王衍橫國師,就是那策劃了最多的人。
只是,她沒想到的事,王衍橫會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入主東宮,深藏了整整二十多年,為的就是在幾十年後的某一天,能為大禹帝報仇,能為那條復國的道路上,挖下一個深坑。
向洛雲隱隱抽了口氣,眼中寫滿了大大的驚歎,“說實話,我向洛雲很少有佩服人的時候,但是,王國師卻讓我不得不佩服,不為他幾十年固守著復國的勇氣,更為他的隱忍和努力。
王琳一笑,被誇的是自己的父親,沒有人會不喜歡的,然而她就連表現出來的歡喜,也是那麼的淡然,向洛雲忽然有點不懂起她來,但是想想也能夠理解,她在人前過了二十多年的男子生活,再加上處處要小心行事,以免露出了馬腳,在這樣特定的情況,自然就養成了不悲不喜的個性。
世人皆道前太子云承希只懂得吟詩弄月,是個完全不懂治國之道的廢物,其實,一來,那只是一種偽裝吧,鋒芒太露,更容易露出馬腳,二來便是天性使然,她是女子,自然是不喜歡朝政之事,這才遠距朝堂。
只是,王琳不知道的是,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雲凌溪告訴她的,而是她自己查出來的,然而她卻認為是雲凌溪告訴自己的,她也並不想跟王琳解釋,畢竟總有一天,雲凌溪總是站在自己對立的,那麼即時,多一分對方的底細,勝算才能多一分。
但是……“其實我還是不太明白,王國師既然要復國,他完全可以在當初的時候,找另一個男嬰代替太子殿下,這樣的話,你便不用如此的辛苦小心了。”
王琳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淡淡的道:“爹說……外人,在有足夠的誘|惑和利益之前,都是會背叛的,只有自己的,才是永遠的。”
所以,她來了,替代了真正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