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良的身上掉了下來。
江天良被鐵鏈落地的聲音驚醒,他雙手握了握拳頭。發現那股刺痛並沒有出現,他激動的說道:“能。。。。。。能動了!我終於能動了!”江天良一邊激動的感覺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暗自佩服冷星的功力。
這般年紀居然有如此內力,看來能教出冷星這等人的人更加是非同凡響了!
“江前輩切莫操之過急,現在還剩下最麻煩的東西!”冷星看著那兩個鐵鉤子說道。
那兩個鉤子直接從江天良的琵琶骨穿過,如果取出來的時候出現了失誤,江天良很可能就武功盡廢,嚴重的話他會成為一個廢人。
江天良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兩個鉤子要取出來談何容易,但他也不想給冷星太大的壓力。
“冷少俠,我相信你!就算我江某今天之後成為一個廢人,我也不怪你的。”江天良說道。
而江雨也是咬著嘴唇,看她的樣子是在一個重要的覺得一般。不過很快,他就開口說道:“冷星,我也相信你!”
江雨還是選擇了相信冷星,因為她覺得冷星一定會將自己的父親救出去。
冷星對於江雨頭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有些吃驚,不過他還是沒走表現出來。冷星不鹹不淡的說道:“我盡力!”
說完,冷星的手便伸向那兩個巨大的鐵鉤。
洛陽城外,鄭聰還在和魑魅老人打著。但鄭聰卻明顯的落了下風。
鄭聰這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爛了好幾塊,嘴角也流有血跡。魑魅老人看著鄭聰這般模樣,不由嘲笑道:“嘖嘖嘖,沒想到河洛大俠的武功這麼遜啊!連我都打不過,你該不會是假冒的吧?哈哈哈!”
魑魅老人不知道他這隨口一說,說出的卻是一個事實。
鄭聰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那魑魅老人的對手,而且看他那樣子今晚是不會讓自己走了。該怎麼才好呢?鄭聰的腦海迅速運轉,在想怎麼才可以擺脫這個魑魅老人。
突然,鄭聰的腦袋靈光一閃。如果自己逃不了為何不鑰匙委曲求全呢?自己先亮出真面目,然後再說自己剛剛並不是存心跟他作對的,最後再給他一點好處。這樣應該可以化解了吧。
鄭聰當機立斷,他雙膝跪地說道:“這位前輩,剛剛在下有眼不識泰山。誤與前輩為敵,還望前輩高抬貴手放在下一馬。”
魑魅老人看著鄭聰的態度來了個大轉變,不由得再次諷刺道:“哦?身為河洛大俠而的你竟然會跪地求饒?真是太詭異了。”
而鄭聰卻不以為然:“呵呵,識時務者為俊傑。在下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鄭聰笑道,只是鄭聰笑的卻是十分的賤。
“嗯,你說的有道理。只是你身為正派中人,我這樣做不是放虎歸山嗎?”魑魅老人眼中放出一抹精光。
“呵呵,其實。。。。。。。我不是江天良。”鄭聰說道。
“什麼!你不是江天良?那你是何人?!”魑魅老人也是十分的驚訝。
鄭聰沒有回答魑魅老人,而是撕開了那張人皮面具。撕下面具後,一個頭十分大,眼睛很小,而且還留著八字鬍鬚,長相醜陋的男人露了出來。
待鄭聰以真面目示人後,他說道:“我本來叫鄭聰,是江家的一個僕人。我跟著江天良學了功夫,趁他受傷時偷襲了他,然後我才假扮成他的模樣。”
魑魅老人眯著眼睛看著鄭聰,說道:“哦?你倒是再說說我為何要放你一馬?”
“我願意加入老前輩門下,聽從前輩的吩咐!”鄭聰誠懇的說道。
聽到鄭聰的這句話魑魅老人陷入了沉思當中,陳顯已經死了,在江臨的分舵也被毀滅了。自己現在要快點建立一個新的分舵。而一個舵口並不是那麼好建立的,雖然知道鄭聰頭大了點,人賤了點。但起碼他的功夫不弱,而且也很有腦子。現如今鄭聰想要投靠自己,不正合了自己的心意了嗎?
想到這裡,魑魅老人說道:“你現在要是不想死的話的確也只有投靠我了,但我又沒有辦法保證你的忠心。所以你把這顆藥丸先吃了吧。”魑魅老人拿出一顆藥丸。
鄭聰覺得只要能活下去就還有報仇的機會,他接過那藥丸,一口吞了下去。
見鄭聰吃下了藥丸,魑魅老人才說到:“那是一顆毒藥。不過毒性十分緩慢但卻是致命的!以後每個月的十五我會給你解藥,記住!這種解藥只有我才有,所以你一旦背叛了我你也活不了多久!對了,我是天龍教煉丹堂的堂主,你以後就叫我堂主吧。”
鄭聰聽的直冒冷汗,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