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你何必對巧娘如此刻薄?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林月娘冷笑道:“是啊,還有你,當年是你們倆一起把我殺死了,以前的林月娘已經死了,你明白麼?這麼多年,我都在恨裡煎熬,我的日子有多難過你知道麼?你就只會關心她而已,你倒是一片痴心,可惜啊,人家不買賬,人家要去青樓風流快活,做什麼花魁——你心裡很難受吧?沒想到冰清玉潔的林巧娘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是麼?”

她放聲笑起來,笑聲中卻含著說不出的淒涼,聽得人心裡極是難過。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悄聲道:“果然如此,我們猜得不錯。”展昭點點頭,作了個噤聲的動作,指指屋內。

只聽林月娘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她不是我妹妹,我的妹妹那麼乖,她怎麼是?她該死,早該死——”說著竟低泣起來。

齊天鵬啞著聲音道:“是我對不起你們姐妹,你,莫要再恨她了。我和她已經遭到報應了。她已經死了,而我,這麼多年,生不如死,還不夠麼?——可是,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弄清楚:她究竟是怎麼死的?跟你有關係麼?”

林月娘聞言止了哭聲,深吸一口氣:“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是我殺了她?”齊天鵬道:“那你能告訴我,我的蒼磷匕為何消失了好幾天?再回來時刃上卻沾著‘十香’的味道?我那瓶‘十香’為何也平白少了許多?”

林月娘道:“你的心還真細,這麼快就發覺了。不錯,東西是我拿的,我是想殺了她,可她還真走運,兩次都正巧遇見展昭和白玉堂,兩次都死裡逃生。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最後還是難逃一死。”

齊天鵬顫聲道:“真的是你?你,你怎麼下的去手——”話未說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林月娘恨恨道:“你做這樣子給誰看?想她是吧?那你也去死啊,再晚兩天,就趕不上一起投胎了!”說完,腳步一響,竟是撇了齊天鵬自己要出門來。

展昭忙對白玉堂使個眼色,兩人將身一轉,縱躍下樓,輕輕落進了屋後的竹叢中。二人聽著林月娘的腳步進了一樓房中,又聽她關了門才站直身子。

白玉堂道:“貓兒,趁林月娘不在樓上,咱們去看看那齊天鵬究竟何許人也。”展昭點點頭:“好,不過適才聽他說話,似乎真的重病在身,咱們悄悄看了就好,別驚嚇了他。”白玉堂道:“我知道。”

兩人剛要舉步,忽聽竹叢深處傳來微弱的語聲:“你還是死了乾淨!”語氣甚為怨毒。

兩人聞言都是一驚,這種時候,怎會有人在竹從深處說話?白玉堂起身便要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走過去,展昭一把拉住他:“小心,再聽聽。”白玉堂只得站住,兩人屏住呼吸細聽。

只聽那聲音繼續道:“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還不死?”暗夜裡,那聲音低啞壓抑,說不出的詭異。兩人能斷定,這決不是林月娘的聲音,可除了她,這裡還有誰也會這樣仇恨芙蓉呢?

那邊靜了片刻,又開始重複剛才的幾句話。聽了一會兒,兩人都覺出了不對,那聲音十分生硬,也分不出男女。白玉堂慢慢站起身來,恍然道:“鸚鵡,是芙蓉的鸚鵡。”說著便向竹叢深處走去。

展昭忙晃亮了火摺子跟了上去。兩人循著那聲音找過去,果然在最深的一處竹叢處發現了那隻鸚鵡。

不過幾天不見,那鸚鵡已是羽毛凌亂,早不復當初華美模樣。兩人走過去,那鸚鵡見了努力拍拍翅膀彷彿想飛走,但卻掙扎不起。

兩人初以為它受了傷,待細看時,才發現原來是它腿上一根細繩纏在了竹枝上,因此絆住了它,看它的樣子想必已掙扎了許久,卻始終無法脫身。

白玉堂伸手過去想解開繩子,卻發現已打了死結,於是用力拽斷了繩子,將那鸚鵡解救出來。

展昭湊過火摺子去,想好好看看那鸚鵡,忽聽林月娘在房中叫丫頭:“葉子,把我的披風取來,我睡不著,想到院子裡走走。”

兩人聞言,知道今晚是見不著齊天鵬了,索性拿了那鸚鵡縱出院子回府去了。

回到開封府,夜已深了。府中除了值夜的人,大家都已歇下。兩人也不想驚動眾人,直接回了展昭的小院。

進了房,白玉堂將鸚鵡放開,它抖了抖羽毛,側頭瞧瞧白玉堂,似乎是還認得他,所以並沒有飛走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用喙去梳理凌亂的羽毛。

白玉堂搖搖頭,閃身出房,不多時又折了回來,將手中一碗水,一碗小米飯放在鸚鵡面前道:“廚房裡只找得到這個了,不許挑食,先吃著,明天給你準備好吃的。”那鸚鵡倒似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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