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桐柏,反而轉向淅州來了?”蘇櫻道:“都是我不好——爺爺有位生死之交的故人葬在淅州,今年恰巧是十五週年,臨走時爺爺託我幫他祭奠,若是無事,繞道過來自是不妨,可白大哥正遭人通緝追趕,我還是不顧輕重一定要為爺爺完成心願,白大哥不忍拂我的意,這才帶我趕到這裡,可是,沒想到又出了事,把白大哥害成這樣,早知如此,我就不該那樣任性——”說著,淚就如斷了線的珠子直落下來。
展昭道:“原來如此,我聽說那天是你先失蹤,你能告訴我劫持你的人是誰麼?玉堂又怎麼會中了毒的?”蘇櫻拭了拭淚:“我們剛到淅州時,曾和青龍幫發生過沖突,想必大人已經知道了,當時我怕他們會報復,誰知他們根本沒來,後來我病了,大哥就一直在我房中照顧我,我昏睡了一天,到晚上醒過來時已經好多了,剛和大哥說了幾句話,忽然又很睏倦,不知不覺就又睡了過去,等再醒來已經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當時我很害怕,直覺是到了青龍幫——”
說到這兒,她頓了頓,似乎回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過了一會兒才接著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