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不一會兒也就吃得差不多了,展昭剛要放下筷子,那邊的談話卻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聽那中年漢子道:“這些都不算什麼,最近有一件大事你們知道麼?”見眾人都搖著頭,一臉好奇,他更得意了:“淅州知道吧,離咱們這兒不遠,那有個青龍幫真是遠近聞名無人敢惹啊——”一個年輕後生不耐煩地道:“別賣關子,青龍幫怎麼了?”中年漢子道:“前天他們的幫主被人——殺了!”此言一出,眾皆譁然,有人道:“真的麼?聽說那青龍幫也做了不少壞事,但就是沒人敢動他們,這次是哪個英雄為民除害啊。”

中年漢子道:“當然是真的,我朋友昨天剛從淅州回來,他說青龍幫自己抓不到兇手,居然報官了,不過也算他們有自知之明,因為殺他們幫主的,就是錦毛鼠白玉堂啊。”眾人聞言又紛紛議論起來,都說這白玉堂真是個好漢,殺得好。也有為他擔心的,說怎麼會被發現了,要是為這事吃了人命官司可是划不來啊。一片七嘴八舌中,展昭的心越跳越快,終於有白玉堂的訊息了,可是,這個訊息對他來講真是喜憂參半。

王朝馬漢此時早已忍耐不住,就想上前問個清楚,展昭卻盡力平息了一下自己,伸手攔住兩人道:“不要衝動,先結賬,再把他叫出去問話。”王朝答應一聲自去付賬,馬漢過去叫了那人,跟著展昭一直走到門外僻靜處,那人道:“這位大爺,你叫我有什麼事麼?”展昭道:“剛才你說的白玉堂殺人一事是從哪裡聽到的?”那人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你問這個做什麼?”馬漢道:“我們是官府的,追查這件案子不行麼?”那人見他兇巴巴的,也不敢再多問,忙道:“原來是官爺啊,我說我說——‘

這時王朝也走了過來,那人瞧瞧他們三人,謹慎地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在淅州縣衙作捕快,昨天他來這裡辦公差,正好遇見我,順便就說了起來,我就知道了。聽說那邊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白玉堂現在不知去向,縣令大人怕是要下通緝文告了。”展昭皺皺眉:“那麼,那邊為什麼如此肯定兇手一定是白玉堂呢?難道是有確鑿的證據?”那人道:“聽說死者生前用血在地上寫了個‘白’字,另外有很多人也都看到之前白玉堂和青龍幫一名堂主起過沖突,再加上能闖入青龍幫如入無人之地的身手,大家就確定是白玉堂無疑了。而且——聽我朋友說,好像前些日子在洛陽也出過這樣的命案,死狀和這幫主幾乎一樣,所以——”

展昭聞言一愣:“死狀?是什麼樣子?”那人道:“聽說那幫主死得很慘,身上被割了無數刀,簡直血流成河啊。”展昭道:“當真?”那人道:“小的不敢欺瞞官爺,這都是小的朋友說的,可惜他今天走了,要不就叫他來問問。”展昭道:“不必了,我知道了。謝謝你,你去吧——還有,這件事就不要再傳了。”那人聞言點點頭,施個禮急忙離開了。王朝見他走了,問道:“展大人,這件事好奇怪,你怎麼看?”馬漢道:“是啊,展大人,現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難道五爺真的是兇手?”

展昭搖搖頭:“不會,玉堂沒有理由連續殺死兩個毫不相干的人,而且手法還如此血腥,這樣的殺人方式,除非是有深仇大恨,玉堂決不會。不過現在能確定的是,做下這兩起兇案的很可能是同一個人。這倒是一個重要線索。”說到這兒又沉吟起來:“只是,為什麼玉堂會突然改變路線來到淅州,又為什麼會這麼巧的遇上這樁殺人案?從洛陽到淅州,兩起案件都在玉堂到達後發生,而發生前,玉堂又都與對方起過沖突,說巧合未免太牽強了,但又是誰會如此處心積慮的陷害他呢?”王朝道:“展大人,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展昭道:“玉堂處境不妙,咱們即刻動身往淅州去,希望還能趕得及找他。”

三人立即上馬往淅州趕去。淅州離西峽雖不算遠,但最快也要兩天路程,三人快馬加鞭,星夜兼程,第二天傍晚終於看到了淅州城的輪廓。展昭道:“不遠了,咱們再快點。”話音未落,忽聽空中一陣鴿哨聲,展昭仰頭一看,只見夕陽的餘暉中,遠遠飛來了一隻潔白的信鴿,馬漢道:“是府裡的鴿子,難道是大人送信來?”展昭勒住馬韁,伸臂等信鴿飛近,信鴿顯然也已發現他們,徑直飛了過來落在了展昭臂上。王朝道:“白五爺給咱們訓練的這幾隻鴿子還真好用,只靠著這千里香的氣息就能準確飛來,真神了。”

展昭笑笑,伸手將鴿子腿上的信筒取下,拿出裡面的信來。信的內容不多,但展昭看罷卻皺了眉頭。王朝馬漢見狀問道:“展大人,是什麼事?”展昭道:“公孫先生說玉堂的事龐太師不知怎麼知道了,現在他寫了奏摺在聖上面前參了包大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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