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的不明白,他一副不解的表情看著崔計,彷彿在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崔計半側過頭,用餘光看出季正賢的表情,便低笑幾下,然後轉過身,走到季正賢面前,深吸了口氣,說:“前幾日皇上招見了上官仁光,主臣之間談著談著就談到了上官公子出征的問題,皇上對季將軍朝堂之上的推薦非常滿意還特別在上官仁光面前表揚您,”說到這,崔計故意挑起眼角看一眼季正賢的表情,看到季正賢已心中有數的神情後,崔計又變化輕鬆的表情說,“早上,皇上看望易平公主,您也知道這易平公主已到了大婚的年紀了,可就是沒有中意的,皇上也是頭疼啊。”說罷,崔計故意用手拍了拍季正賢的肩幾下。
季正賢渾身一抖地有些吃驚地看一眼崔計,說:“那公主的意思是……?”
“易平公主要有軍功的,皇上應了。”
季正賢明白一切地咧嘴笑幾下,衝崔計笑道:“謝崔公公。”
“季將軍,要依咱家的意思,您還是別把心思放在上官仁光那比較好,那是老將軍了,又偏巧他家的公子不濟,您怕什麼呢?這眼光要放長些。”
“謝崔公公提醒。”
“好了,回吧。”說罷,崔計轉身滿意地離開。
“崔公公等一下。”季正賢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叫住崔計,崔計有預感地暗自笑一下地停下腳步,轉過身,眼神中充滿了陰險和狡詐,季正賢陪笑地左右各看一眼,有些警覺地從衣袖中拿出一個錦盒放到崔計的手中說,“這是東海中最名貴的珍珠王,不旦個大,色澤和質感更是一等一的好,價值連成。希望崔公公喜歡。”
崔計有心計地笑一下,然後開啟那錦盒,果然是極品,亮白得直放光芒,崔計看後滿意一笑的收下了那錦盒,看看左右說:“季將軍費心了。”說罷,崔計轉身離開了。
季正賢直起腰,收起剛才那媚笑,露出一臉的陰險表情,甩了甩袖子,輕‘哼’一聲,然後將雙手背於身後地看著崔計離開的路線,季正賢一臉不屑地白了一眼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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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仁光見到季道澤,差人奉上茶,關閉書房門。道澤未等上官仁光開口便搶話道:“將軍讓公子出征?”
上官將軍點點頭說:“為國為民,於公於私,容兒都應出征。而且這也是容兒同意的事。老夫雖只有一子,而上官家又是世代單傳,但人各有命。想我上官家世代都是忠貞報國的將軍,這一點容兒心知肚明,我想他這次之所以同意,和這點也有關係吧。”
季道澤聽後淡淡地笑著,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隨後,他揣起茶盅,輕輕的吹了吹,然後穩重地喝了一口,然後季道澤看著手中的茶盅,一臉沉穩、假裝關心地說:“但將軍畢竟年紀大了,而且上官公子又從未與軍事接觸,這戰場之事生死由命。您……”道澤本想讓上官將軍考慮一下他的話,因為他知道上官仁光怎麼可能捨得容仁這個女兒,所以他知道上官仁光一定會收回成命。但事實並非如季道澤所願,上官仁光剛聽到一半,還未等季道澤說完,便用仍然堅持要容仁出征的口氣說:“老夫剛剛說了,人各有命。生在將軍世家,從小就應該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
“但容仁公子他……”道澤情急之下差點將容仁是女子之事脫口而出。上官仁光機敏地轉頭看他一眼,有些預感地知道他後面要說什麼。季道澤注意到上官仁光的眼神,便怔怔精神地收起急切的表情,淡笑著說:“我是說容仁公子他不適合。”
上官仁光見季道澤沒有說破,便皮笑肉不笑地一陣爽朗地笑後說:“初上戰場都一樣,打下來一場仗就沒什麼不適合可講了。我相信我的容兒是有天賦的。”
季道澤聽出上官仁光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無力挽回,於是他淡笑一下,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無奈和不甘。上官仁光喝著茶,留心地看一眼季道澤的神情,季道澤低著頭,儘量沉住氣地注視著前方,隨後,上官仁光放下茶盅,說:“容兒第一次出征,而且從未接觸軍事,雖然容兒最近一直苦讀兵書,但少將軍應該知道戰場並非考場,老夫知道少將軍曾隨季將軍出征,所以希望季公子能照顧一下容兒。”
真是直接,難道他就不怕我現在質問嗎?隨後,季道澤用有些看不透上官仁光的眼神看一眼上官仁光,上官仁光卻並不理會他的神情地注視著別處。季道澤看著上官仁光的表情,將頭側向門外,看著門外被風吹動的樹枝,他突然一轉念地想:哈哈,真是妙啊!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啊。說來說去,最後還是要我照顧這個丫頭,上官仁光的那番話比直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