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動手給她倒酒。
兩人碰杯,淺飲一口,美作看著她,目光迷離,緩緩低語,“伊藤修,在你心裡,是不是很重要?”
“……”淺月頓了頓,決定如實回答,她不想和他繼續曖昧下去。
而且他早一點認清,也會早一些時候找到屬於他自己的幸福,對上他的眼,認真地道,“他對我而言,是比我自己還重要的存在。”
“是嗎?原來如此,真是嫉妒呢。”美作苦笑,眼睛裡的最後一絲期望黯淡了下去,黑沉沉的,沒有亮光。
“美作,你……”
“呵,淺月,你知道嗎?在你認識我之前,我曾經見過三種不同面貌的你。”
“……”張了張口,她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心微微有些疼,為了他現在落寞的表情。
美作伸出手,大掌覆蓋上她的眼睛,聲音暗啞,“不要難過,我喜歡看你高傲地笑著的樣子,接下來,聽我說就好,無需回答。”
淺月沒有掙扎,點了點頭,任視線被她的手掌遮掩,如果他不想讓她看到,那麼她就不看。
美作開始陷入回憶,嗓音低緩,黑眸沉痛,只是她看不見。
“第一次你是知道的,在五個多月前的遊樂園,那時的你笑得很溫暖,讓我印象深刻的不是你的容貌,而是那個笑容。”
“再見的時候,在學校的西餐廳,呵,我們和靜在一起吃午飯,而你坐在我斜對面的角落裡打瞌睡,雖然你刻意地掩飾了自己,還戴著土氣的黑框眼鏡,我卻一眼就認出了你。”
“第三次,在Europe門外,可能你不知道,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