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的時候,應該消氣了吧?
第二天,淺月不甘不願地起身,昨晚果然沒睡好,一整晚都夢到自己被一隻有著紫灰色瞳仁的開屏孔雀追殺。
嗚嗚,果然她不該逞一時的口舌之快的。
和F4他們一起吃了豐盛的早餐,不過貌似餐桌上除了小滋和單細胞的道明寺,大家的臉色都不怎麼好啊,氣氛也凝滯著,害她食不下咽,不敢看向美作帶著血絲的眼。
草草吃完早餐,為了活躍氣氛,道明寺提議去打沙灘排球,和西門一起拖著不情不願的美作和花澤類玩了起來。
女生們則坐在一旁的遮陽傘下觀戰,淺月和小滋不時說些有的沒的,西本遙也偶爾插上幾句,三個人倒也不覺得無聊。
只有藤堂靜坐在旁邊,低著頭沉默,神色有些微微的懊惱。
從昨天談過之後,除了類之外,阿司他們三個開始對她不理不睬,他們埋怨她的吧,連帶的看著她的眼神也不滿起來,而類,又開始變回以前自閉的樣子,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她錯了嗎?
不,她只是想要自由而已,不想再做藤氏企業的洋娃娃,她不過是遵循自己的心,敢於衝破束縛而已,為何,大家都說她錯了?
讀法律,是為了將來能成為一個為無權無勢的平民百姓辯護的正義律師;當模特,是想自給自足,不想再躲在父母的羽翼下。她自認比起一些只知揮霍的驕縱千金小姐好得太多了,為何,最後會淪落到如此委曲求全的地步?
重回法國後,好像一切都變得不順利了,以前對她唯唯諾諾的模特們,個個對著她冷嘲熱諷,說什麼她自甘下賤,衣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