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
“好多了。”
“淺……”
“恩?”修的表情怎麼怪怪的啊?
“你,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比如為什麼會鬱結在心。
“沒有啊,修,不用擔心,已經沒事了。”如果告訴他,自己因為一時的失眠,出去看了一整個晚上的月亮著了涼,估計修會給她好長一段時間臉色看的吧。
“……”如果不想說的話,我不會逼你,只要以後都能好好的。
“真的,我從來都沒感到這麼輕鬆過。”淺月拍拍修的手背,露出了笑容。
“沒事就好。”淺,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雖然都是在笑著,這次的笑容裡卻帶著久違的溫暖。這樣就好,只有她能開心,比什麼都重要。
“以後,別再讓我擔心。”
“好,我保證!”淺月調皮地行了一個軍禮。
“英德似乎沸騰了呢,以後想要低調是不可能了。”伊藤修淡淡地說,觀察著她表情的變化。
“呀!”似乎想起了什麼,淺月一聲驚呼,直起身子,眼睛望進一片戲謔的淺紫色海洋裡。
“修,你是從哪裡找到我的?”完了,完了,嗚嗚,千萬別是她想得那樣啊!
無視某淺月像小狗一樣委屈的眼神,伊藤修壞壞地勾起嘴角,好久沒看到她這麼生動的表情了,真好呢,不安慰一下自己被嚇壞的心臟怎麼成呢。
“SA~~~,你以為呢?”
“教室?”淺月瞪圓了水杏眸,滿眼都是希冀。希望昏倒前看錯了,抱她出教室的人不是有著一頭紅髮的某人啊啊啊。
“不是哦,是在F4的專屬休息室裡呢。”滿意地看到鼓起包子臉的某人,伸出手指戳戳,恩,再戳戳,手感真好啊。
“啊!我忘了說了,美作玲叫你為棲、川、桑呢。”因為淺月好起來而有心情耍壞心眼的某修。
打擊!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