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超越的神的存在,是法國、義大利飆車族的信仰——死亡之速Eric。
當然,因為Eric的神秘,除了淺月,幾乎沒人知道Eric就是伊藤修,連他的父親伊藤龍一都不知道。(好吧,偶承認偶取名字無能)
“怎麼?不回去嗎?”淺月坐在伊藤修身旁,閒閒地問,
“啊,回去也是一個人。”放下酒杯,皺眉地看著淺月溼漉漉的頭髮,無奈地起身,熟門熟路地從書房的浴室裡拿出一條幹淨的毛巾,自動自發地走到某人身後認命地擦拭起一頭泛著紫光的長髮。
話說他是僕人嗎僕人,從小到大都不知道替懶惰的某人服務過多少回了,還是完全的單方面性質免費的。
“這次急著趕回來,出了什麼事了嗎?”現在好像法國F1才開始沒多久吧。淺月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伊藤修熟練的服務,竹馬是用來幹什麼的,答案:是用來奴役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山口組最近活動頻頻罷了,”伊藤修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略帶薄繭的手輕輕理順一頭幹了的秀髮,動作溫柔,眼神寵溺,薄唇裡卻吐出無情的字眼:“既然有人不知死活想找碴,我一向大方,當然會滿足跳樑小醜的表演慾。”
“最近吃素太久,也該換換口味了,以免有的人以為我伊藤修改信上帝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