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來,一定不會讓你出現什麼後遺症的。”顏可嘆了一口氣。
“如果……我說如果,藥物都沒有把他流掉,我就……不再去和命運作對了。”雲知晚覺得自己好累,明明是才睡起來,卻比在外面奔波了幾天幾夜還要辛苦。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顏可提高聲音道。
“我想,把他,留下來。”雲知晚語調不高,但面容卻異樣的堅定。
“留下?你真的想好了嗎?現在的醫學,以你這樣的月份,做掉是很輕鬆的事,而且沒有任何後患,但是你留下來,知道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嗎?”顏可開始一臉的緊張。
“不管面對的是什麼,我相信自己的判斷。”雲知晚仍是一臉的堅定。
“好吧,既然是這樣,看來我們得告別無憂無慮的時光了。”
顏可的臉上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失望,她知道自己的這個朋友,一旦她決定了什麼,就是九頭牛,也無法將她拉回。
雲知晚雙手交叉,疊放在小腹,那是一種天性裡保護的姿態,她微微垂著頭,和最好的朋友傾述著自己的想法,“抱歉,但我想……也許人生就是這樣,不斷的冒險,前進,每個人都是這樣痛苦而堅定的活著。我已經孤獨了這麼久,我不想餘生都在後悔中度過,去想象我曾經會有一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