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以,我們亙古聖族之名,賜予爾等,永恆的毀滅。”看著帝釋天渾身爆滿青筋的身體,年輕書生很高興,又是很不屑的在那裡眯起了眼睛“卑微的生靈啊如此,就無法剋制自己的心智了嗎真是下等的生物啊哈哈哈哈。。。”狂笑中,白袍書生的身後,忽然密佈了無盡的人影,每一個身影上具備的莫大威能,似乎都不遜色與天王帝釋天
眼見來者不善,帝釋天先暫且壓下心中的悲傷和疑惑,“八部眾聽令,以我帝釋天之名,殺”帝釋天一聲爆喝,天族,納迦龍族,修羅族。。。眾多高手騰空而起,千萬柄神兵利器直指天上的年輕書生,而帝釋天,反手間,渾身上下佈滿了電芒,祭起了一柄仿若能將天穹都捅破的藏青色金剛杵直取年輕書生的大好頭顱。
“倚多為勝嗎似乎,我族的強者,數量重來就沒少過啊”年輕書生的眉眼間劃過一道厲芒,手中摺扇開合間,,淒厲的血芒佈滿了整個西天淨土,而飛撲而上的諸多八部眾高手們,忽的慘呼一聲,如若下餃子一般的從天上跌落下來,每個人都是七竅流血的悲慘摸樣,渾身上下苦修而出的神力彷彿不要錢的泉水一樣噴湧而出,凡是心境修為差一點的,盡皆在哀鳴一聲過後,爆體而亡,而他們的慘嚎和哀鳴,又紛紛影響了那些在竭力抵抗自身真氣暴動的眾多高手,只是瞬間,原本祥和一片的西土勝境,已經連冥河老祖所居住的血海地獄,更加血腥,可怖。
雖然心驚於自己屬下的無端慘死,雖然被這紙醉金迷的生活中腐蝕了數萬年的心神,可是昔日的西天第一強者帝釋天,真的就甘心於束手就擒嗎在他的金剛杵飛襲而出之時,帝釋天的身體也跟著動了,他原本如虎豹一般威猛的身子,此時卻靈巧的彷彿生活在地下的土撥鼠,在天空中接著閃電的軌跡不斷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而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將那莫名出現的年輕書生的腦袋生生擰下,來確立自己王者無雙的地位“死吧”帝釋天的雙拳並上之前擊出的金剛杵,正中了那年輕書生的頭顱和胸脯,只是那年輕人的身體在被擊中的同時,只是在臉上留下了一絲不屑的微笑。
“蠢材,就算如何改變,總還是蠢材的,不會有分毫改變。”年輕書生的身體像塵土一樣的土崩瓦解,可是還未等得帝釋天鬆一口氣,他就見到了更令他目呲欲裂的事情
這年輕書生居然悄無聲息的在虛空中重組了身體,還是那樣羞答答的微笑,他的手指輕挑這正在苦苦控制著法力的吉祥天女的下巴,嘴裡混不在意的說道:“看在你這小丫頭是唯一對我表達出善意的卑微存在,那麼,本聖尊就賜予你無上的榮耀,做我永遠的,最卑微的奴隸吧,哈哈哈哈”而這時,已經被連番大變刺激的心智失常的帝釋天,像一頭瘋獸般咆哮著,將自己的一切力量化作了可以粉碎長空的雷霆,將須彌山主峰的一切籠罩在其中
“我乃天人族天王,帝釋天啊以天王之名,所有的一切,伴隨我毀滅吧”最後的淒厲吼聲,迴盪在整個西天一界。
“阿彌陀,阿彌陀,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阿彌陀,阿彌陀”蜷縮在樹洞中,不知不覺的睡著的阿彌陀,耳邊傳來了熟悉而虛弱的呼喊聲。當迷迷糊糊的他睜開雙眼的時候,見到的,卻是他的奶媽,只是,此時這位華袍婦人的身上,染滿了令人觸目驚心的斑斑血跡。
“阿彌陀,快跑,隨便跑到什麼地方,跑的越遠越好,快跑。。。”那婦人反覆的重複著快跑這兩個字,同時奮起了身上最後的一絲神力,連帶著紮根於地上的菩提樹,將阿彌陀遠遠地向著西天淨土之外的洪荒世界擲去
“阿媽,阿媽”阿彌陀無力的呼喚著那華袍婦人,只是以他區區三千年的修為,又如何抗衡的了修行了起碼百萬年的華袍婦人在他身上附加的神力,只能看到那華袍婦人對著他欣慰的一笑之後,全身化為虛無。
而帝釋天的最後一擊,也恰於此時降臨
彷彿要撕裂一切的閃電散去,阿彌陀只感到自己和菩提樹在飛快的向著西天淨土之外的世界飛去,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個溫和有禮的聲音:“原來這裡還有一個餘孽,那麼,你就為你們的王陪葬去吧”在屬於他的最後意識裡,他看到了一個眯著雙眼微笑的年輕書生,手裡在抱著天人一族中最為尊貴的聖女,已經被除去全部衣裳的吉祥天女的同時,另一隻手中的扇子,對著自己狠狠的揮下
年幼的阿彌陀沒有注意,在他昏迷的時候,他的幾口心血吐在了身下的菩提樹下,他也沒有注意,在他失去意識的一剎,在天的東方,燃起了似乎要焚盡一切的南明離火。
“域外天魔將欲,你是不是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