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哦”然後只見她歪著腦袋,似是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還有,不許掐八子的臉哦不然八子會生氣的。”接下來,雪原上,迴盪著小女孩咯咯的笑聲,令人不禁心折其中。
額,正在這時,最會敗風景的天霆舉著牌子走過,牌子上只寫了兩個大字“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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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荒原龍隱(4)
大地上,守護龍隱村的是一抹亮金色的光彩,這肅殺而唯美的金色,同天上那淒冷悲涼的血色雲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隨著琴音的響起,一名身著帝皇之袍服,頭戴九龍冠冕的皇者形象,自虛空中浮現,傲立與冥河老祖的面前。與此同時,一枚巨大的,彷彿可以扭曲時空的巨輪,也悄然守衛在他的身邊。而冥河老祖,他那邪魅俊逸的臉上依舊掛著招牌式的冷笑,阿鼻元屠雙劍帶著滾滾魔氣和無盡血光,挑釁的指向面前的皇者身影。
“汝名冥河倒是有趣。地獄血海歷經了無盡劫數,演化出的唯一生命,就是你嗎”那皇者的口緩緩張開,發出的,自然是風大先生的聲音,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帝皇身形身邊的巨輪也嗡嗡的發出巨響,如同在應和著主人的話語一樣。
被一眼看破來歷的冥河臉色不禁一僵,但旋即就恢復過來,嘎嘎笑道:“就算你看破了又如何本老祖乃天生地養,不死不滅之體,你的力量再強,難道還能蒸乾血海嗎嘎嘎嘎嘎,血海不枯,我冥河不死啊。”瘋狂的笑聲,伴隨著血雲的咆哮翻滾,只是片刻,這龍隱村的上方已於地獄無異。
那帝皇身影凝神看了冥河幾眼,搖頭道:“你不是,你不是,如果你是那日後的兇手,本皇拼著丟掉千年修為,沾惹萬載因果,也要將你滅殺,不過,既然你不是我看見的人,聽我一言,千年之內,不要再入此間,否則,本皇對汝,殺無赦。”殺無赦三字的響聲可謂是擲地有聲,而巨輪也似是要回應主人的話語一般,盪漾出無比的威嚴肅殺之感。
“嘎嘎嘎嘎,老祖我自開天之日活到現在,從未聽過如此無知狂妄的大話莫非你的耳朵有問題嗎,血海不幹,我冥河不死啊就算你的本領再大,莫非還有能力毀滅血海這開天之前就存於世間的至汙至濁之地嗎嘎嘎嘎嘎,你的自視太高了。”冥河老祖笑的前仰後合,邪魅的小臉上張揚的書寫者自己對風大先生的譏嘲和不屑,但他的眼中卻不存留半分笑意,阿鼻元屠雙劍彷彿隱藏在暗影中的蛇牙,隨時準備著封喉一擊。
“本皇,風。。若我願意,可以領著火之巫神祝融,以及扶桑樹上的十大金烏,遷徙自血海,不知,你可信否吾將血海蒸乾一次,當血海再度孕育出生命之時,那意識,莫非還是你嗎”風大先生的話愈發的充滿了震懾天地的無上威嚴,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報出本名的時候,除了冥河老祖一人之外,居然無一人可以聽清他說的是什麼
“你是。。”當聽到那個在洪荒大地上堪稱尊貴無雙的名號之時,縱使以冥河的城府,也不由得大腦一陣眩暈。他不是將自己的一切權利托付給天帝帝俊,自己去逍遙了嗎可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碰到他
狠狠的搖了搖腦袋,將頭腦裡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開,冥河恨聲道:“嘎嘎嘎嘎,本老祖,尊你的法旨,本老祖在此立誓,只要汝等天庭之人不先來找老祖我的麻煩,老祖我終此一生,不靠近面前的這個村落,也不會有意與天庭為敵,不知,陛下感覺如何”
冥河老祖雖然狂傲,自視甚高,昔年更是憑阿鼻元屠雙劍敗盡天下用劍高手,但並不代表他是傻子,就算他沒有聽清楚風大先生的本名,但敢於自稱可以輕易聯絡到妖族天庭的十名太子,和巫族的掌權祖巫,並能促使他們沒有自己先打起來的人物,又怎可能是一般人要知道一隻金烏此時就在天上翱翔更何況,若是別人說出這樣的話冥河只會不屑一顧,但就憑著風大先生報出的那個名字,他敢於說那個人就是他自己,冥河信他
“很好,”風大先生喚出的帝皇身形滿意的鼓了下掌:“本皇承你這這個人情。”說著,隨手丟擲一塊雕琢九龍的玉質令牌,淡淡道:“憑此令牌,你可上九重天闕尋我,我可以許你一個條件。”冥河很鄭重的將令牌融入到自己的血肉之中,他心裡清楚,就憑藉這一個人情,關鍵時候可能救自己不止一命。
“嘎嘎嘎嘎,陛下,那,老祖我就告退了,嘎嘎。”隨著冥河那難聽到極點的笑聲,他的身形豁然爆成血雨,同天上的血雲化為一體,稍後血雲幻化成一望無邊的嗜血烈魔蝠蝠群,鋪天蓋地的向四方飛去。而傲然屹立於龍隱村上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