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皇說過他們是轉機,我只是憑藉此言罷了。”帝江淡淡的說道,“這個洪荒世界,除了天平那個不知所謂的傢伙之外,就算是聖人的推演天機之能,怕也無法高出吾等之皇更何況,如今的皇已然。。。”他之後的聲音突然就消失了,縱使晨兒運起了千般妙法,卻終究無法聽得半句。
“如此嗎”殺破狼反問,“那我便要看看,神通可否逆得了天數”一聲咆哮,曠世梟雄之姿凌然現於世間
“那我便期待結果好了”帝江一笑,再無聲息。
晨兒和弓堯玄嵐暫時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從某種角度來說,晨兒並不懼怕這巫妖兩脈的至強者,但是,她也絕對沒有興趣和他們拼個魚死網破。最主要的是,“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樣的事情了吧”晨兒心中暗自問道,既然這樣,那她乾脆就和另外兩個妖首一併看戲好了,至少底下征戰的種族中,沒有她的同族。
赤方城下。
出於對彼此的古蹟,流羽和相柳之間,一時還沒有以死相拼的意思當然,就如同相柳說的,他是為了拖時間,而流羽,大概也沒有幾擊之力了。
“你可知曉,此次出征,妖族並沒有動用真正的實力”流羽和相柳之間的古怪氣氛,就這樣持續了一些時候,終於,流羽出言,意圖刺激一下眼前這個不明深淺的對手,同時,也是在找尋著相柳身上的弱點,以求一擊必殺
“當然知道。”相柳冷笑,他臉上的蛇紋也顯得更加猙獰:“妖族的兵士,在單對單面對巫族之時,決沒有半分的機會。而妖族之所以能同巫族抗衡如此久的歲月,全在於妖族的騎兵部隊”相柳歪了歪腦袋,脖子像沒有骨頭一般,隨意的扭曲移動著:“這次征戰,你們不過來了八千不入流的騎兵罷了,歷次巫妖之戰,哪一次你們出動的不是可以遮蔽天空的空騎,足以震懾大地的陸騎,可以威臨海洋的海騎,如今的妖軍雖多,但當真都是土雞瓦狗,不足一觀。”說到這,相柳還是一聳肩。恐怕很難有人想像,這個陰柔醜陋的男人,他的身體,竟柔軟的宛若水波一般
“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流羽輕輕笑著,“可惜就算是你能看出些什麼,你能抵擋這赤方城的毀滅嗎”他的長戟朝前輕揮,淡然道:“或者,你擁有賢人果位的能為,神明的力量巫妖之爭,不會因你我而絕,但這赤方,大爺我卻是拿定了”
相柳如今也是有苦難言,之前他被流羽一擊斷首,雖沒去了性命,但也受了極大的傷害。為求自保,他只能斬殺一名妖族的普通士兵後,頂替了他的位置。可是在全盛時期的忘前塵和流羽的監視下,想要自當時的妖軍陣營逃脫,返回赤方,很明顯是不現實的。而在現如今更重要的是,論純粹修為,相柳本就不如流羽,而他先前所受之傷也尚未好個徹底,如今流羽雖然重傷,但他兩人若當真以死相搏,這勝負,也不過五五之數了。
但這相柳平日跟於共工身後,雖為人敬小慎微,但當真論起來,他卻也是一極有主見謀略之人,如今他雖然在和流羽互相拖著時間,但他同樣也是在等待某件事情的發生。俗話說盛極而衰,當流羽體內的傷勢被徹底鎮壓,實力可以重新發揮的時候,也就是他的身體將要崩潰的時候而那時,大概也正是這兩人要相互間出手分個你死我活的時候。
“我只要守住這城門就好,至於赤方城的城牆和其他大門,憑你帶來的這些廢物,也有能力拿下嗎”相柳不屑的一笑,很顯然,流羽對於自己帶出來的這些部下的無比怨念,是很有一定原因和理由的。
“他們確實是廢物,大爺我必須承認,你這話說的是相當的對。”流羽淡淡的說道,他的心裡很是欣慰,對於那些妖軍的素質,終於有人和他英雄所見略同了。同時他的心裡也不由得有些抱怨現在都變得不成人形的吳顏,“你既然獻城,就把所有的城門全開啟好了只開這一座,當真是讓大爺我,廢很多手腳啊。”
其實說這話,流羽也是有些錯怪吳顏,畢竟如今妖軍大舉攻城,這赤方城的城防問題,著實是重中之重而吳顏雖然在普通巫族百姓面前,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可事實上,縱使吳回將整個赤方城的城防體系交給了他,可憑他的許可權,關閉了灼世之陣,開啟了一道城門,卻已經是極限了這事情,當真是怪不得他。
“只是,”流羽心中念頭消退後,他又繼續說道:“軍陣,似乎不是你巫族的專利吧”說到這裡,流羽的嘴角掛上了一絲譏嘲的冷笑,同時高舉手上的方天畫戟,大聲喝道:“妖族眾將聽令給我隨便找一個軍陣布上,今天一戰,已經沒有後退的道路了不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