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隨即又聽他接著說道。
“而我族,更是以征戰混亂稱雄於世。哪怕是在本族之中,若沒有外敵存在,他們相互間的征伐就會立刻開始。可是那個叫元始的小子,為我複述的,他的老師不知道怎麼悟到的那一段話。卻徹底顛覆了我的全部認知,甚至是我父親的認知。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呵呵,我族數百萬年來的征戰,若是用這一句話來總結,恐怕只能得出不智,愚蠢這個結論罷了”陸彬悠悠說道,想起在因為自己那個平時異常溫柔的父親,隨口的說過一句:“戰場,才是生命綻放光彩的地方。”他們一族就對天,對地,對外,甚至是對內無休止的廝殺了無數年,陸彬忽然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看著陸彬的摸樣,共工也是長嘆一聲,道:“不需要多想了,待此間事了,先讓我們一起想想讓你回家的辦法,待得你見過你父親之後,再讓他親自找一下那三個道士的師傅,看看可不可以改變他的一些觀點。那位大人,可是非常溫和的卻又異常的固執呢”共工狠狠地擂了陸彬一拳,自顧自的在那裡哈哈大笑起來他看的出來,已經離開五十萬年的陸彬,在這個名為洪荒的地方,實在是太寂寞了。他雖然一句也沒說過,但是很顯然的,他無時無刻都在想念著,生他養他的那個充滿了硫磺味和黑暗的故鄉了。
“多謝。”隨意的卸去了共工拳上的力道,陸彬沉默了少許,點頭應道。隨即,一個人加快了腳步,身上的黑霧也逐漸淡去,就這樣自然而然的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看著消失的陸彬,共工無奈的笑笑,伴隨著轟隆隆的水聲,他的身形一樣消失在了街口的盡頭。
此時此刻,距離著洪荒世界各大勢力迴歸的序幕赤方城之戰的強勢展開,已經不足一個時辰。
赤方城,城外,不知幾百裡開外。
“妖首大人,兄弟們已經在這裡等待很久了,不知道何時才能攻城啊。大家都有些想念那些美妙的血肉了呢”在一片被陣法完全遮蔽的荒原上,大風似是正在漫不經心的思考著什麼,緊跟在他的旁邊,充當著他的警衛和傳令員的副手,充滿期待的跪在他的面前,替潛藏在這裡的所有妖族,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等。”大風閉目,慵懶的斜靠在獨屬於自己的寶座上。而在他的手中,一團旋風不斷地變換成各種形狀,忽隱忽現之間卻又按照一定規律變幻,旋轉。顯得神秘無比。而大風身上的肌肉和神經,也在那裡一條一條,一根一根的抖動著,恍惚間,竟帶有了一種奇異的規律敢。好像是要為即將開始的大戰做準備似地。
“是小的多言了,小的該死。”大風的副手,見到他無喜無怒的冷漠表情,不由得心中有些驚惶,畢竟跟隨了大風這麼久,卻也從未見到他像如今這樣令人琢磨不透過。不由得自己退到了一旁,俯首向大風賠罪。
大風也不理他,依舊在那裡自顧自的擺弄著手中的一團旋風,似是這風中可以看出什麼奧妙似地
又過了良久,大風不由得睜開眼睛,輕聲道:“似乎,還是沒有動靜的樣子。明明那朵求援的煙花已經放出很久了,為什麼狐狸還沒有給我總攻的訊號。”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就算是大風,也顯得有點焦躁,只見他左手向前伸出,就這樣憑空的一抓,便凝出一柄金光燦燦的方天畫戟。卻聽他噓的一聲打了一個口哨,翻身就上了聽到他的命令,疾馳而來的赤兔馬上
臨走時,他還不忘記回首對著自己的副手吩咐道:“本座出去探查一下敵情,爾等當固守營房,妄動者斬”非常不負責任的扔下了這句話後,目瞪口呆的諸多妖族,就見那赤兔馬在大風的駕馭下,一騎絕塵,瀟灑而去。
而身為大風副手的那位妖族,只能非常無奈的看著自己這個至高無上的首領大人就這樣灑脫的離開營寨。當他愣了半響之後,連忙無比焦急的奔向個個營房,去傳達大風臨走時留下的戒嚴命令。
“那求援煙花居然是假造的嗎當真是想不到啊你們,究竟布了多少個陷阱”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大風離去的方向,一個普通的妖兵輕輕的抬起了頭,卻也不知道他透過什麼辦法偷聽到了營寨中大風自己的自言自語。當他盤算了自己絕無可能單槍匹馬從這綿延不絕的營房中殺出去後,他不過是遙望了巍峨的赤方城一眼,隨即就默然不語的繼續俯身做自己的事情。
梁州,某村鎮。
“狐狸,你的計劃,差不多還要等多久才能實施。”在一棵堆滿積雪的大樹下,隨意的拴著兩匹神駿的寶馬。而面巾蒙臉的兔兔,就在那邊一邊在那裡漫不經心的修著自己的指甲,一邊看似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