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業為主。”
“恩。”
“軍訓太累了就裝病請假。”
“好。”
“卡里不夠錢或是身體不舒服記得馬上給我打電話,沒事也要經常打。”
“唔。”
“食堂飯不好吃就去外面吃。”
“知道了。”
“我在江寧買套公寓算了,”他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好。“問問劉阿姨願不願意過去照顧你,不願意我們在當地找個家政。”
“好。”終於聽懂他說什麼,她抬頭坐直身子,沒好氣地望著他,“我怎麼覺得我不是去上大學,是去上幼稚園?那樣的話我還去那麼遠做什麼?還不如留在濟城。”
“本來就還是個小屁孩。”他把她的頭髮揉得亂烘烘的。輕眉有些發急,她對集體宿舍既有些牴觸又極為好奇,能去到新鮮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確實充滿吸引力。她央著他希望他能改變主意,葉慎暉獨斷專行慣了,哪裡容她左右。倒是她軟語溫存地磨著,把他的邪火一點點地往上勾。
手隨著意識就探進她的棉布小背心握住了那一團嫩肉,她嘴裡話才說了一半就被他堵住,舌尖撥弄著她的,大手也按著同樣的頻率揉捏著。她初曉情事,他每次都會花很長時間調弄,非但不覺焦躁,反而分外享受這個過程。就象是目睹一朵小花,從含苞緩緩舒展開每一片花瓣,最後完全的綻放。而這,只是因為他。這種完全的征服感和滿足是無法取代的。他密密地親她每一處,她呼吸越來越不穩,他的親吻和撫觸就越來越煽情。她全身酥麻,感覺每一處他一吻過就化成一灘水。意識被他遠遠抽離開,什麼時候被他剝得光溜溜白生生的也不記得。他雙手在她全身摩挲,所到之處無不是香膩嫩滑。她哼哼著搖頭,“不要在這。唔,這是客廳。”他不理,只是把她放倒下來,兩條粉白的腿就掛在扶手上。他的唇一路纏綿向下,呼吸急促,血液奔騰,強自壓抑著隨著血液流動翻滾燃燒的火焰。腿間白嫩的細縫夾著兩小片淺肉紅的花瓣,他再忍不住埋頭吮了下去。
她如受電殛般驚叫,兩條腿打著顫,十隻腳趾蜷得緊緊的,手指埋進他濃密的短髮裡,只希望和他再親近再接近一些。受不住這非人的刺激,眼淚都湧出來,喚著他不停討饒。偌大的廳裡只有他吸吮舔啜的聲音和她求饒的嬌哼,靡靡不絕。他已至極限,就著那一片溼滑挺入。他兇悍的慾望讓她吃痛不已,揮著拳頭捶著他肩膀。“忍忍,丫頭,一會就好了。”她壓抑的悶哼淺吟越發刺激他,每一次後退都發疼地渴望再次的觸碰,每一次深入都期翼是永恆的相融。
他與她本是一體,經歷多年苦苦尋覓,終於又合二為一。
愛巢
葉慎暉瞪著那三個超大號的行李箱,“葉輕眉,你是去唸書,不是搬家。”
“都是有用的東西,我已經精簡又精簡了。”
“這是什麼?”他把箱子開啟,扔出幾件。“冬天的衣服到時候再買,還有好幾個月,你著什麼急?”
“這又是什麼?林如是,典心,夙雲?這些亂七八糟的書會看壞腦子。”二話不說,也是被拋棄的命運。
葉輕眉張張嘴,又理智地選擇了合上。
“還有這個醜東西。”這個又醜又怪,胳膊腿快斷掉的毛玩具熊叫什麼?波波?
“波比不能丟。”她一把搶回去。
“你把它放家裡,它也不會長出腳自己跑掉。”
“不行,它要和我一起。”她瞪回他,“我認識它17年,認識你才13年,和它的感情比你深。”
葉慎暉氣結,再看看那隻醜八怪,總覺得它向上挑起的嘴巴笑得很詭異。哼了一聲,繼續清理。“東西收拾好,爺爺奶奶馬上就到的了。”
爺爺奶奶專門從新港趕來送她。機場裡還沒說兩句,奶奶已經在抹眼淚了,翻來覆去的幾句話,要吃飽穿暖不要生病,受了委屈記得一定要給家裡打電話。爺爺抿嘴不言,人老了,腿腳不好,已經開始用柺杖了。輕眉長大後就沒有再抱過爺爺,老爺子平時也太嚴肅,不輕易與人親近,這次她卻忍不住。她的身量快有爺爺高了,想當年爺爺可是接近一米八的個子,還是部隊籃球隊的一員捍將。人一老真的是會變小的,她抱著爺爺乾瘦的身子,感覺他在微顫。
“該進去了,”爺爺摸摸她頭髮,“老陳,別流眼淚了,孩子大了,總有要飛的時候。”
“我過年會回來看你們的。”輕眉啞著嗓子說,有些後悔那時候莽撞選擇了省外。
“媽,你們先回去吧。於建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