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詩府和兩個士兵,趕緊起身施禮,弓寶也施禮迎接。
胡詩府臉上依舊帶著笑,但眼神卻閃著狠光,讓人看得毛骨悚然。示意岑黃二人出去後,坐在椅子上,道:“弓寶,這些天來因為公務太忙,所以沒能來看你,過得如何?”
弓寶心存感激,忙上前施禮道:“蒙軍師照顧,小人定不會妨礙軍師大事!”
想到進攻成紀已經無望,胡詩府心中一陣煩躁,冷聲一聲道:“弓寶,我知道弓林是你哥哥,你應該知道,他對我們的威脅很大,所以希望你能告訴我你哥哥對我們到底知道多少?”
弓寶心中一緊,這些天來,弓寶一直小心翼翼,沒敢對弓林與成紀的情況漏半點口風,雖然弓寶對世事不甚瞭解,但事情的輕重還是知道的。而眼前的軍師竟然知道自己是弓林的弟弟,卻又忍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問,這又是為什麼呢?
心中雖然疑惑,但弓寶還是老實的答道:“大人,小人確是弓林的弟弟,可是關於我哥哥的事,我確實不知道。”
胡詩府眼中精光一閃,臉色陰沉下來:“弓寶,這些天我對你如何你該知道,希望你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雖然你我同為道門中人,但我也是山寨的軍師,你可不要逼我。”
“這——”弓寶沒想到軍師的態度說變就變,心中開始發慌,有點不知如何應對。不過卻也心中篤定,關於弓林和成紀的事,決不能告訴他。
胡詩府見弓寶不肯說,對左右兩個士兵道:“通知各隊沒明天撤兵,順便到象村轉一圈!明白了嗎?”
胡詩府的話聽得弓寶脊背發涼,心中猶豫不決,弓林確實已經知道山寨的具體地點,而且弓寶也知道弓林會帶著官兵去圍剿山寨,可是這些如果對胡詩府說的話,將會給弓林和成紀官兵帶入險境,可是如果不說,看來胡詩府為了得到確切的資訊,不惜毀掉象村。
胡詩府冷冷的看著弓寶的臉色不停的變幻,心道:“如果我連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都搞不定,我這個軍師就不用當了。”
弓寶畢竟才十四歲,面對這麼大的選擇,弓寶心中生出一種無力,頹然坐在地上。
胡詩府走到弓寶身前蹲了下來,在弓寶三寸許處停了下來,望向弓寶瞳孔的深處,看見弓寶的無助和彷徨道,竟然笑了起來,進一步施加壓力和誘惑道:“弓寶!柴娃!如果你告訴我,我會向你保證,我會放弓林一條生路,不過,如果你不說,我會血洗你們的象村,將你的父母、姐姐、朋友全部殺掉祭旗!”
正當弓寶躊躇不決之際,帳外有人大喊:“不好了,軍師——”
胡詩府突地站起來,冷聲道:“什麼事值得大呼小叫的!”說著向外走去,走到大帳門口,回頭對弓寶道:“你好好給我想想,一會我再來收拾你。”
現在的弓寶滿腦子懊悔:我怎麼會相信他是一個好人呢!真沒想到他這麼卑鄙,竟然招人套我的話,然後再來威脅我,我實在是太笨了!可是以後該怎麼辦呢?一面是哥哥和成紀,一面是父母和象村。
現在的弓寶已經不相信如胡詩府的任何一句話了,他已經決定逃跑了——
第八章:在劫難逃
既然決定逃跑,弓寶知道,既然胡詩府這麼看重自己,又沒有捆綁自己,帳篷外面肯定戒備森嚴,要逃出去,一定要有所準備。
弓寶先把竹簡揣到懷裡,這是弓寶現在唯一的財產。又到鋪前將被子撕開幾個長條,權作繩索纏在腰間。掃視了帳篷一週,根本沒有什麼
可以當武器,最後看見剛才胡詩府坐的凳子。將凳子一腳踹折,將最長的一根拿在手裡,沒辦法,有勝於無。
最簡單的準備之後,很奇怪的竟然門口計程車兵沒有進來。弓寶悄悄地將門簾掀了個小縫,向外看去,卻發現兩個看守帳篷計程車兵在兩丈之
外,小聲的抵住這什麼。
弓寶一陣竊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整個大營充滿緊張的氣氛,周圍計程車兵都在忙碌,沒有人注意到弓寶的帳篷。
退回到帳內,弓寶又仔細的審視了一下整個大帳,沒有窗戶,大帳的牛皮又厚又韌,身邊有沒有利器。不過現在不再擔心家裡人,弓寶的
腦筋開始活躍起來。
看守弓寶的兩個士兵半個月來發現弓寶實在太老實了,不僅沒有出帳篷半步,連頭都沒有探出來過,以致兩個人覺得在這裡看守簡直是多
餘的,剛才看見軍師神色不善的從帳篷裡出來,不一會整個大寨計程車兵開始集合,其中一個道:“不會是成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