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頭禪嗎?
我不屑也不相信。
夏長寧輕嘆口氣停住了腳:“好吧,我看你進去。”
我回家,爸媽很緊張的站了起來。
媽媽紅了眼睛,牽著我的手在沙發上坐下,感慨的說了聲:“別太難過了福生,都過了幾個月了。都過去了。”
他們知道了?夏長寧說的?
我低下頭,還是難過。他們是局外人,不會明白我的感受。
“我想著這事遲早要你知道,就拜託夏長寧了。你們都是年輕人,好交流一些。”
什麼?夏長寧整這一出是爸媽的意思?
媽媽還在嘮叨:“夏先生都說怕讓你知道了難過,我就想,他這孩子對你還真上心。”
我瞬間無語。
丁越
“你確定?這樣做對她有點過份了。”月兒沉默了會兒說。
我定定的望著福生的學校,說不出的感慨。
每次去接福生下班,她看我的時候都讓我感動。她臉上藏不住的笑容,在看到我的時候像花一樣瞬間怒放。為了這樣的笑容,我一次次去接她。
我來到這個城市四年,做了四年臥底。其實臥底也不神秘,我不過是打了兩份工。
沒有人們想像中的緊張刺激。絕大部份時間我是在做尋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