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有四個角,映在井水中不就是八個角了?”
這廝強詞奪理的時候臉都不會紅一下。我唉了口氣說:“聽著,寧老師給你上課了,八角井是因為井的內壁是圓的,井口呢用石板嵌成了八角形,明白?”
夏長寧疑惑的看著我:“井水就變得比別的井水甜了?”
我呆了呆,他已大笑出聲,擔著桶走進了亭子。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正經和他說話,他盡扯歪理,強盜邏輯!
來擔水的人多,亭子裡溼漉漉的。夏長寧便吩咐了一句:“你在外面等著。”
“沒關係,往年都這樣!”我說著就跟他往裡走。
他眉一皺:“在外等著!別添亂!”
我就站在了外面。
他的聲音語氣雖然不愉,透出的關心與保護卻讓人心動。我看著他忍不住偷偷笑了。
夏長寧往下壓水的時候,陽光照在他臉上。我由衷的覺得,勞動中的男人是最迷人的!比坐在茶樓咖啡廳裡溫存聊天的人有魅力的多。
他壓著水側過臉看我:“花痴!”
“胡說!我是看水桶幾時裝滿!可沒瞧你!”
“那就是不喜歡我了?”
我噎住,死死閉住了嘴。
他左右看了看,飛快的走出來,捧著我的臉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