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
夏長寧嚴肅起來:“福生,不關你的事,別往自個兒身上攬。丁越犯了法,是他罪有應得。他賬面上有幾十萬現金屬於很正常的資金。他買大衣,豪賭我們都不能說他怎麼了。但是,我驚了他,他就想偷越國境,他肯定是有問題。至於證據,這不是你我擔心的事。找不到證據,那也是薇子他們的事兒。我不是警察,丁越幹什麼都與我無關。”
我看著夏長寧覺得有些難過,我看著他靜靜的說:“你在那件大衣裡做了手腳是嗎?是嗎?所以你能迅速找到麗江來,所以引起了丁越的警覺,他要分手,他……要回大衣!”
“你錯了,福生,我不是在大衣裡做了手腳,是丁越自己多心懷疑罷了。我呢,順便聽了監聽到的電話,所以很高興聽到一些我想知道的東西。大衣,我只不過看看是不是隻值一千塊的水貨而己。”夏長寧突然笑了。“丁越是很小心謹慎的人,那件大衣的確是水貨,我想,他是在百貨店碰到薇子和我,覺得自己不該買這麼貴的衣服。至於豪賭,也許,他只是想證明,他有買大衣的能力,是正常收入。只不過,海關一年前就注意到他,薇子跟了三天撤了,想把整條線斷掉,不管他怎麼做,都跑不掉的。”
俊朗的丁越,溫柔的丁越,他的心機真的有這麼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