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最起碼要說一句,不能老讓你動手啊,我也得做給你吃吃啊什麼的,居然說到這兒就說完沒詞了,我那個難受啊,差點沒閃到我的腰。
然後姐夫道:“你還是不要學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瞧這回答多麼的老土,你就不會說個,我願意為我所愛的人下廚之類的,讓她感動一把啊?
我皺著眉頭聽了半天,全是一些這類我聽起來沒有營養的話,我很不滿意的合上了門,鬱悶的坐了下來。卓不凡看了看我,唇角勾著可疑的孤度,卻又轉了回去。我毫不猶豫的走過去,笑嘻嘻的問道:“凡凡哪,你說,他們是不是知道我在偷聽,所以不說心裡話啊?”
卓不凡不理我,我涎著臉湊到他面前,“你說嘛,你說嘛!”
“像我這種沒有良心,別人給下個催情藥這麼小小的小事就記恨的人,能說出什麼好話來?”我自動忽略這句話,作出臨時失聰的樣子,啊了半聲,然後繼續問:“是不是嘛!”
卓不凡被我打敗了,他無語的揉了揉太陽穴:“他們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你以為都像你一樣,整天的把肉麻掛在嘴邊啊?”
“那,你說話也沒有這麼沒營養嘛!”
“我是人在屋簷下…………不不,我口誤口誤,當然不是了,我是天生就這麼肉麻的。”
我氣瞪了他一眼,然後猶豫的道:“你說,我們明天走了,真的沒關係嗎?”
“不知道。”
“你……”我氣結的瞪著他,他先還若無其事,後來終於被我的100瓦探照燈影響,無奈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