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宜嫻!竟然真的是你!你真不要臉,給我們凌家丟臉,竟然投靠漠北!通敵賣國,可恥!”凌席巖大喝一聲,中氣十足罵道。
凌宜嫻臉色一僵,“你胡說!我是被抓走的!”
“那你怎麼沒自殺!你一個清白女子,被穆北陵這種狗賊擄走,竟然不自殺以保全清白。臭不要臉的婊子!”凌席巖繼續喝罵道。
周圍那幾個校尉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狐朋狗友,紛紛起鬨。
“對啊,還有臉活著,宣寧候府的千金竟然委身伺敵,真是丟人!”
“就是,凌席巖,快讓這賤女人自殺,真是不要臉!”
凌席巖聽見這些話,更加底氣滿滿,怒罵道,“凌宜嫻,我們宣寧候府沒有你這種貪生怕死之徒。你都落在穆北陵手中,竟然還不自殺。如此不要臉的臭婊子,壓根不配姓凌。還有你那個弟弟,你都成了狗賊穆北陵的女人,你弟弟也是個亂臣賊子,賤婦!”
“你……跟彥川無關!”凌宜嫻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入肉裡,臉色蒼白。
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穆北陵看見這一幕,冷冷說道,“誰讓你們,讓她離城牆這麼近。”
“屬下該死。”兩個侍衛跪地請罪。
穆北陵挑眉,“以後不准她靠近城牆。帶她來見我。”
“是。”
穆北陵轉身,又進了帳篷。
對面城牆上的人見凌宜嫻不死,說的更難聽了。凌宜嫻壓根沒想到好不容易見到同胞,迎面就是這麼一通侮辱臭罵。
還沒等她回過神,侍衛已經過來,穆北陵要見她。
凌宜嫻來到帳篷,穆北陵指著桌上一堆奏摺說道,“白吃白喝你也得乾點事。去,分類整理好。”
“喔。”凌宜嫻走到案桌前,這些奏摺都是從汗庭那邊發過來的。
她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原來穆北陵其實還是挺勤政?
他以前沒在她面前批過奏摺,凌宜嫻還以為這傢伙是個不理朝政的昏君。
但能成為汗庭之主,跑去東海幾個月,漠北都沒出什麼亂子,他本來就是個很強大的人。
不愧和南宮凜、寂無咎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