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抬頭問道。
白鳳凰輕笑,“善惡終有報,我感慨一下。還記得當年在燕國遇刺,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就葬送在那了。那個幕後指使莫依依,是莫丹青的妹妹,我無憑無據,只得先擱置。沒想到她又對皇嗣下毒手,牽扯出了這一樁舊案。一個月前,燕少御把她處死了。自作自受,該。”
說著她走到了赫連燼身旁,雙手圈住了他的肩膀,“在看什麼?看了這麼久?”
“沒什麼,一些南疆蠱毒的傳聞。”赫連燼合住書籍,伸手撩起她耳邊垂落的秀髮,輕挽。“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
白鳳凰挑眉,“南疆一向號稱百毒之王,怎麼能說沒用呢。說不準就有什麼法子。”
“南疆蠱毒,和中原毒術,相差甚多,風馬牛不相及。我們明日去中原幾個醫門毒宗,再看一看吧。”赫連燼說道。
“好啊,都聽你的。”
……
春去秋來,時間猶如白駒過隙。
轉眼,又是一年。
白蔻兒在東海已經生活了兩年。當年雲亦城找了一些高人,封住了她體內的內力,讓她無法再用自碎毒丹威脅他的安全。
白蔻兒倒是心寬。想著就算淪為階下囚,但只要活著,有朝一日還能再見到教主他們,也算是賺了。
沒想到,雲亦城不僅沒把她下獄,還錦衣玉食,只是將她囚禁身邊,不可離開。
這兩年她不再用毒治病,每日就是閒閒出海釣魚,興致好了,下海『摸』珠。閒著沒事,撿到的珍珠,都穿了一個手串子。
東海茫茫,一望無際。白蔻兒照例躺在船板上曬太陽,眯眼打盹,『迷』『迷』糊糊卻被豆大的雨滴砸醒了。
剛剛還是大晴天,怎麼說下雨就下雨?
白蔻兒拉了拉漁網,打算回去。但此時一個巨浪打過來,砸了她一臉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