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凰掃了他們一眼,沒再理會,徑直了二樓。
她這一身金衣是當初在九州大陸的法衣,這面無數的寶石,原本鑲刻的各種陣法,只是在這地方,完全沒用了。
而且不像在九州,可以將寶石的光華內斂。
所以這一身金衣閃閃,變得十分囂張。
但這金絲的材質,乃是北域的千年冰蠶,刀砍不破,火燒不毀,水浸不溼。
雖然沒了陣法的作用,但也足夠用了。
當然,袖子領口都會灌水進去,無法避免。當初秦王咬傷她,也是因為衣衫拉扯的,沒蓋住肩膀。否則這一嘴下去,該是某人牙疼了。
她無需換衣衫,只是擦乾一下,再把鞋子穿。
白鳳凰順便又把傷口再塗了一層止血粉,推開門走出來,在門口看見了一座冰山。
他換了一襲紫白相間的錦袍,墨髮擦的半乾不幹,背對著房門,矗立。
“哎?”白鳳凰有些意外,唇邊挑起一抹笑意,“在門外做什麼,偷看呢?”
赫連燼回過頭,他的臉『色』依舊是冷梆梆的,劍眉微沉,“我背對著你。”
“那沒偷看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已經看完了才轉過來的?”白鳳凰十分無賴,故意胡攪蠻纏說道,“你偷偷『摸』『摸』站在我門外,是對我有所企圖。”
赫連燼嘴角抽了一下。實在是想不透,自己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會守在她門外。
“你封了一隻手,實力減半。不可離太遠。”赫連燼皺著眉頭說道。
白鳳凰瞬間瞭然。
原來,他是擔心自己實力減半,一個人在樓換衣衫萬一出了什麼事,樓下的人救援不及……
不可離太遠。
近保護我?
沒想到秦王看似冷酷無情,其實是個外冷內熱的『性』格。是為了拿到玲瓏晶玉要先保自己的命,還是因為傷是他咬的要負責?
白鳳凰經歷過最親近的人背叛,從不吝嗇把人心想的更壞更冰冷,但看見某人一臉和自己保持距離的表情,又湊來保護自己的樣子,還真的是,可愛極了。“對啊,你說的對!”白鳳凰一本正經點點頭,趁機一把攥住他的手,說道,“我現在需要人保護,我死了你拿不到『藥』了,你要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