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回來了,與墨深和陳巧燕笑談娛樂八卦。
許知敏安靜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墨深掃了她一眼:看來他猜的與事實正好相符。心底有了主意,他放下了水杯,對著陳巧燕微皺眉:“我看你的繃帶——是不是被水打溼了?”
“那得趕緊換繃帶。”責任心重的王何其擔憂地望望大廳的鐘,“這個時間要開飯了,不知醫務室還有沒有醫生在。”
“我陪陳小姐去吧。若醫生不在,我想我也可以幫她換換。”墨深主動說。
收到墨深這意味深長的笑,陳巧燕臉色剎變,卻不得不應道:“那麻煩你了。”
墨深扶著陳巧燕離開,王何其頻頻望腕上的金錶,看似真的是一副很焦心的樣子。
怎麼想,這人似乎過於擔心了,有違商人冷靜過人的本質。還是其中另有緣故?許知敏暗想。
用過晚膳,許知敏和墨深乘電梯回六樓的客房。路上沒人的時候,許知敏忍不住開口問:“他們兩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墨深回頭,笑:“你察覺到了。陳巧燕是產業大亨的千金,這家酒店也歸屬於她父親的旗下。王何其呢,是產業界的新秀,在社交界也算是一名貴公子了。”
許知敏恍然大悟。這陳巧燕是來滑雪場釣未來老公呢。王何其呢,怕也是知道陳巧燕是何許人家的大小姐,怪不得慌張成這個樣子。
“那你呢?”她仰起臉問他。
“我,雙方都賣個人情。”墨深插入房門卡,嘀的一聲門開,他走進去。
她在原地想著:這人選擇了醫生這神聖的職業,卻配合陳巧燕撒謊演出這臺戲……
“進來啊。”他對她說。
下午來的時候,他原訂好的客房別人剛退房,尚未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