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宜勞累。”說著便轉過頭
身後的一干妃子見皇上忽然轉過頭來,連忙換上溫順的表情。麗賢妃美目向皇上輕輕瞟去,眼波連轉間,媚態畢現。
曾經皇上最愛她這種風情,可是如此他只是稍稍掃了她一眼,眼光並沒有多做停留,便向著眾妃說:“你們先下去吧,德妃身子不好,需要多加休息,以後沒什麼要緊事你們也不要過來打擾她了!”
后妃們見皇上對阿杏如此上心,在心裡都對阿杏恨得牙癢癢的,暗地裡狐狸精,狐媚子之類的話不知道罵了多少遍。
阿杏在一旁冷冷地瞧著這些人,將她們的臉色盡收眼底,暗暗心驚。女人的妒忌最是可怕,看來她以後還要多家小心才行!
一干宮妃們從馨芳宮出來後。雲貴妃不欲與她們為伍,便從另外一條道回了宮。而這些金國來的后妃,等離得馨芳宮遠了,才小聲地議論
“早聽說德妃得寵,卻沒想到卻是寵到這個地步,你們看自從皇上進殿後,眼中除了她,還瞧過誰來?”
此話一出,大家的眼睛都不由地瞟向麗賢妃,是啊,連平日裡最受寵的賢妃娘娘都成了透明的了!這些人平日裡見麗妃得寵,嫉妒已久,如今見她失寵,心中倒有些幸災樂禍。
麗賢妃哪會不明白她們的意思,一張俏臉氣得通紅。便說:“如今德妃還未生下皇子便已經如此得寵,如果等她生下皇子,眾位姐妹也別想著再摸到皇上的衣角了!”一番話說得眾妃們當即變了臉色。
麗賢妃冷笑著將她們的表情瞧了一遍後,屁股一扭向自己宮殿的方向衝去。
回到宮,麗賢妃心中妒火勃發,在宮中摔東西,發脾氣,讓一干宮婢們不敢接近。她的貼身女婢在一旁勸她:“娘娘,如今德妃有孕。正是爭寵的時候,如果一味妒忌只怕惹皇上不喜。”
這句話正說中麗賢妃的心事,情緒才慢慢地平復下來。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正當眾妃都摩拳擦掌地準備著吸取皇上的注意時,卻得到一個宛如晴天霹靂的訊息。
皇上竟然一連三天都宿在馨芳宮中,這讓后妃們本來就無法平靜的心,更加的焦躁起來。
這天晚上,阿杏冷冷地看著布林泰在燭光下看書的身影,忍不住問:“布林泰,你這是何意?”
一連三天。他都跑到馨芳宮來,晚上還以非常強硬的姿態宿在這裡,雖然他未對她做什麼事,可對於現在的阿杏說,天天面對著他,就是一種折磨,這會讓她時時想起,就是眼前這個人害死了元豐,可是面對著殺夫仇人,她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布林泰合上手中的書,從椅子上站起來,高大壯碩的身材將燭光遮了個嚴嚴實實,殿內一下子暗了下來,只餘他身後的燭光在他的身影上勾勒出來的淡淡光圈。
他舒展了一下手臂,這一動作,讓他的胸肌微微隆起,顯示出一種力量美,如過換作是麗賢妃,見到布林泰如此具有陽剛美的姿態,早已情動,迫不及待地求歡,可是阿杏只是稍稍瞟了他一眼後,就回過頭去。
布林泰早已知阿杏不會給他好臉色,所以也不以為意。他笑著說:“我聽說天子之氣可以辟邪消災,所以我在想,如果我多接近你一些,會不會讓你的身體好的快一些。”每當她和她單獨相處時,就會以“我”自稱。
話一說完,他便向她走過來。
看著他一步步的走近,阿杏又忍不住開始緊張起來,雖然過去三晚他只是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從未動手動腳或是有別的越軌動作,但她面對他,還是會緊張,每每看到他,她的心中總會升起一股殺意,她真怕自己會忍不住。趁著他熟睡的時候殺了他,可是她又明白,她根本殺不了他,而且現在也不是殺他的時候,這種矛盾讓她非常的痛苦,非常的難受。
看著他走到床邊,阿杏不禁向內縮了縮。
布林泰自然不會指望阿杏幫他寬衣解帶,他又不願意叫宮婢進來破壞氣氛,所以這種事情只能他自己來。
阿杏看著他悠閒地除下一件件的衣服;如今宣國已經新制作了朝服,仍然是明黃的基色,張牙舞爪的金龍,比之前朝不同的是,龍袍上的刺繡的花紋中加了一些金國的圖騰,讓這件龍袍在莊重威嚴,至高無上的氣勢中更添一份野性一份神秘。
除下的龍袍被他隨意地扔在了一邊,龍袍裡是一件明黃|色的絲綢中衣,這件中衣也被他很快地除了下來,露出結實赤luo的胸膛。
阿杏連忙移開了眼,這三天裡她已經知道他有一個很特別,很讓她心驚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