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此刻竟然升起了皎潔的月亮,如一層輕柔的紗鋪在大地上。
這種悽迷的月色,我應該抱著心愛的女人,賞月調情,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訴說心願,而今夜,我卻要在這裡,殺戮這無盡的飄散。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這真是太刺激了,一個人挑一萬人,我也要參加一個——”雪豹根本不知道,這事有多危險,身體裡的溢動分子已經開始不安份的跳動,才剛剛被我開啟體脈,他就已經忘記身體的痛了。
“飄飄。”我懶得再聽,只是輕輕的叫了一句。
“叭”的一聲,接著“哎呀”的一聲慘叫,那可憐的雪豹,今夜也是黴運當頭,飄飄無影而凝功的一腿,又閃電般的踢中了他的小腹,其實並不痛,因為這飄飄用力全在一個玄字,只是那雪豹的身體,卻已經輕輕的陷入了側面的土壁裡,只是這一次,陷進去得更多,正面的臉也都掩掉了一半,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已經走了出去,二女緊緊的跟隨,“通知部隊,半個小時之後,可以發起衝鋒了。”我淡淡的對那雪呤說道,而雪呤只是無意識的點了點頭,他的眼睛,全部都看那在牆上掛著的兒子,如果不是那小子在張嘴動手,他還真以為兒子已經掛了。
這都是些什麼人,雪呤不敢想,也有些嚇呆了,這隨意的一腳,都似乎有無窮的力量,可以硬生生的把一個人踢到這堅硬的土層裡,這是什麼樣的龐大力量,他真是已經想象不到了。
命令工兵馬上挖土,因為十幾個人拉著雪豹的手也沒有拉出來,一直把這土層挖空了,那雪豹才氣喘吁吁的被扶了出來,望著那洞口,望了有些木呆的雪呤一眼,他撼然的說道:“她奶奶的,那二個女人,真是太兇悍了。”
殺戮,當飄飄與幽蘭的元素之槍點燃星夜的第一盞光亮的時候,就已經展開了,如三抹犀利的長劍,撲入叛軍的陣地,惡嚎的呻吟,帶著臨死前的哀叫,在這裡渲染著午夜的寧靜,那些叛軍絕對沒有想到,我們飄飄、幽蘭三道身影,就是三個勾魂使者,在這裡掠奪著無靈敏的生命。
是的,殺人對我來說,現在只是一種厭倦的遊戲,我真的不想殺人。
劍已經爆躲著如太陽的光芒,讓這大片的戰場,在這一瞬間變成了白晝,雪呤與雪豹此刻正在那防空洞的洞口,看到我的身影,如天神一般的傲然,帶著沉靜的飄緲氣質,我根本不像人間的形象,就如一個神,一個無比聖潔的玉面戰神。
而光芒下的二女,身形百變,二柄元素之槍,帶起了片片的血雨,那些奔逃計程車兵,又如何能擋得過,她們如飛遁一般的長槍怒殺,槍響了,叮噹的作響,在那二女的氣勁護身罡氣罩外,響起了清脆的聲音。
“老爸,還好剛才沒去,這二個女人竟然連槍也打不進,這麼厲害,我去了也是送死,天下間哪時有那麼厲害的的女人。”雪豹有些吃驚而信服的說道,這一次他才知道,臨走踢他的一腳,還真是為他好。
“天幻,今天可以讓你暢快的飲血,飲到飽為止。”從我打敗了魔王,從我回到了現代,這還是第一次動起如此血戮的殘殺之心,泛著光芒的劍光,如從黑暗間撕破空間的戰神迴歸,我從來不知道,這一切又再重演。
“滅天第一式,傾勢天下!”我大喝一聲,槍林彈雨的衝擊,已經形成凝固的空間,隨著我一抹海滔般的劍意,方圓三里之地,如原子彈般的騰起殘土紛飛,那無敵的劍意,滲入那戰壕中,整個戰壕,被我掀了起來,那些躲其間計程車兵還沒有回過神來,那顛覆的地面,已經把他們全部淹沒。
退,逃是此刻這前營士兵的唯一念頭,而看到我此刻豪然戰意的京都衛隊,都目瞪口呆,特別是那剛才攔住我與二女的軍官,更是心底汗然,當時要是雪呤不出現,他的頭可能已經不在他的身上了,像這樣變態的人,殺他,還真是一點事也沒有。
逃,卻又如何能逃得了,我身形迫近,隨著二女三丈條槍的血色揮舞,蕩起的赤紅無影槍幻,天幻神劍環繞在我的四周,所到之處,皆是帶起了腥風血雨,一切都亂了,所有計程車兵從來沒有打過這種仗,看不到人,卻只是聽到同伴臨死前的慘叫。
軍官們大聲的叫著,但是又有什麼用呢?那慘叫聲,讓身邊計程車兵個個膽戰心驚,失魂落魄了,哪裡還有人聽他們的命令,退意一起,所有的人拼命的扔掉了槍械,只顧的逃命,固定的陣地,已經變成了虛空。
“老爸,不要再看了,這是我們衝鋒的好機會,你還真等妹夫一個人把他們全部殺光啊!”雪豹看得很是過癮,但是上戰場的心也更是狂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