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身體逐漸被麻木。
怎麼辦?身體,完全動不了了,自己雖可對百毒,卻奈何不了麻醉。
就在蛇張大嘴,要吞掉柏冉月之時,葉層爆開,少雪竄出來,抱著柏冉月一閃,後退。
“冉月殿下,你身體怎麼是僵硬的?”少雪皺眉,怎麼回事。這個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體質跟姐姐差不多。
“別去碰蛇,它有毒,我被麻醉了,動彈不了。”柏冉月淡淡的道,好霸道的蛇毒。
“我知道了。你在這待著。”少雪將柏冉月輕輕的放在葉層上,奔向僅存的蛇。冉月的脈像很怪,自己的儘快解決它。
蛇瞪著少雪,竄入葉下,飛快的移動著,奔向柏冉月。少雪眯眼,揚起劍,黃金色的爆光爆炸,從地下往上爆開,將柏冉月保護在內。揮劍掃過葉層。葉片片片飛揚,飄起灑落。
蛇突然竄出頭,咬向少雪,柏冉月咬緊牙關,艱難的打著術式。一串串木藤破土而出,攔截住蛇。而柏冉月累得汗水直流,胸口沉悶。
少雪回身一擊,橫掃,只劃破蛇的皮,暗紅色的血滴落,地上的葉子一碰,化為灰燼。很是驚訝,提高了警惕。看著雙眼發紅的蛇。
“麻煩,把那些…曼陀羅…毀掉!”柏冉月想起了什麼,大聲道。
少雪嘴角一揚,點頭,手上的劍對著地一拍,狠狠的刺進地裡,引起裂痕,土之光薄薄的射出,曼陀羅一碰,直接化為煙。
蛇一陣顫抖,猛得狂舞,發瘋似的攻擊,完全是拼命。看的柏冉月心裡直著急。
鳳逸塵往後一退,險險的避開,蛇尾卻隨之而來。瘋狂的抽打著。鳳逸塵提劍,破竹而動,將攻擊提高,劍破如雲,激起空氣的顫抖。流星破空,劍芒橫掃。
蛇拍打著地,激起黑色霧障,消失在眼中。伯仁曰皺眉,手指動了動,發現自己慢慢的能動了,欣喜劃過,但是,下一秒,差點讓她完蛋。
蛇突然從她身後竄出,蛇信子長吐,撲向她。少雪臉色鐵青,奔向她。
柏冉月眯眼,試著調動身體,啟用。猛的爆射出耀眼的紫色光芒,光芒發出的攻擊將蛇瞎明。柏冉月喘氣,被抱在懷中。
“還好!你沒事。”少雪拉著她,心裡一陣後怕。
“我怎麼會有事。為了這一切,我也不允許自己有事。”柏冉月淺笑道,該死的臭蛇。
“那麼我們先解決它在說。”少雪盯著蛇,怒火狂燒。
柏冉月淺笑,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發動攻擊,金色與幽紫,雙倍攻擊圍成圈,封鎖它的退路。一陣黑霧從蛇的身上散發出來,掩蓋它身處之地。準備悄然發動致命攻擊。
柏冉月手打著奇怪的動作,不一會,從地下破出木刺,只聽到肉被刺破之聲,與血的腥臭味。立即後退,避開黑霧,隱約之中,看到一雙綠眼訊息,發出轟的倒地聲。
等待黑霧散去,看到地下的蛇和人,倒吸一口氣。鳳逸塵躍過來,抱住她,不讓她看那醜陋的地方。
“我們走。”少雪拉著她離開,不理會那裡。
不久後“姐,這些也太噁心了。”白念憶捂著嘴,不敢看地上。好惡心啊。
“有人幫我們清道,有何不可。”白月凝冷笑道,提步就走,聽說,走進這的男人是一個美男子。
“姐,你不會是想搶人家的男人吧!”白念憶看著白月凝,小心翼翼的道。
“那又怎樣?沒有我白月凝弄不到手的男人。”白月凝冷笑,憑藉自己這媚惑天下的容顏,哪個男人不會愛上自己。
白念憶撇嘴,姐姐遲早會為此付出代價,只希望她有所收斂。
“休息一會吧!”柏冉月靠著少雪,淡淡的道,伸出手抹去他額頭細微的汗水。
少雪點頭,找了塊草地,拉著她坐下。
“還好吧!有沒有不舒服?”少雪低頭尋問道,握著她的手。二零一歐昂的少霖,不悅了,“沒事,只要麻醉過來就好了。別擔心。”柏冉月淺笑道,靠在他懷中,感受著少霖的怒火。嘴角一勾。
“姐,那有人。”白念憶看著鳳逸塵,從她的角度來看,就少霖一人。
“呵呵!就是他,我的目標。”白月凝勾唇,走向鳳逸塵。
當看到少霖搶走少雪,抱著少雪時,刷白了臉。竟然有妻子了,沒事,只要我出馬,她還不乖乖的滾蛋。
“喂,有人來了。”少雪淡淡的道。
“嗯!我們走。”少霖抱著她,準備離開。
“喂!不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