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眾人異口同聲。
“好,那便仔細看好陣圖!”白墨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打草圖,對著空中一揮,眨眼間,每個人手裡都已接到了圖紙。這一手法,需要神識精確控制每一張紙片,分別送到不同修為的人手中,狀似無意,卻十分地艱難,一瞬間的功夫,白墨都覺得有些疲乏。然而,也正是透過這樣的方式,才能震懾住這些桀驁不馴的修士們,否則,他們還真以為她個靠出賣色相上位的繡花枕頭。
“既然都拿到了陣圖,上面的方位寫得很明確,大家現在便開工吧!”說罷,白墨揮手示意眾人離開。
跟過去一樣,每個人分別負責不同的微型陣法和禁制,而白墨負責勾連的工作。一個上午下來,烈日當頭,大家都有些冒汗。白墨來到一名築基後期的男修旁邊,一見之下,不禁蹙了眉頭:“師兄,你一上午,便只佈置了這一道簡單的禁制?”
“是啊”,男修懶洋洋地躺在地上:“我的內傷還未復原,做不了重活。”
“重活?!”白墨冷笑:“你莫欺我修為不如你,你受沒有受傷,我還是能看出來的。你到底起還是不起來?”
“你一個剛剛築基的丫頭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男修驀地從地上起身,因個頭高大,居高臨下對白墨道:“老子今天就是不做了,你能怎麼樣?你可別得罪我,等你佈置完陣法,交出那枚戒指,你還不是案板上的魚肉,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到時候或許我心情好,可以考慮不殺你,只是讓你嚐嚐做我爐鼎的銷/魂滋味!”
白墨一語不發,將三成的靈力都灌注於戒指之上,之間一道極亮的藍光亮起,正要出手的男修動作戛然而止,身上的幾層護罩相繼破滅,胸口上一道傷口,橫寰整個上半身,深可見骨。
白墨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修,聲音裡沒有半絲溫度:“屬於你的陣法,傍晚完成。”說完,轉身便走。
不是她太過自信狂妄,而是她也從側面瞭解到,這批前來刻畫陣法的弟子,都是普通沒有背景的,有的是普通內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