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樣子。白墨想著,反正她才懶得生氣,生氣傷身,不是麼?
將杜子痕按回冰火流星上,白墨坐到後面,靈力運轉間,冰火流星拍拍翅膀,飛入了茫茫夜空。
因為擔心被發覺,所以白墨也並未做任何停留,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到了一處鎮上落腳。礙於杜子痕的傷勢,便停下來休整半日,這才繼續上路。
豔陽高照,二人飛到一處荒嶺上空,白墨感覺到靈獸袋中的黃金似乎正在變化,於是停了下來。先前黃金在冥衍的洞府偷了一粒丹藥,來楚家的路上,便將丹藥吃了,於是又開始它的沉睡進化之旅。這會兒透過心神聯絡,白墨感覺到黃金晉階正到了關鍵時刻,便想著要不停下來,看看有沒有能幫助到它的。
正這樣想著,突然,一道毫不掩飾的極強靈氣波動破空而來,開始還在極遠處,很快便到了附近。白墨心裡發涼,從這道靈氣波動看,怎麼也是元嬰期啊,難道楚江山復活了,來找她尋仇?
正這麼想著,便瞧見冥衍正半躺在他的飛毯躺椅上,與白墨的冰火流星錯空而過,並未減速。
“還好,還好!”白墨正慶幸著,畢竟,現在她可不是冽綃啊,萬一冥老大一時興起,拿她的元神點燈可怎麼辦?話說高階修士的思想往往都是很難琢磨的,或者應該說思維不夠怪異,很難成就高修為。
放鬆的笑容還未散去,飛毯突然折回,停在了冰火流星面前,白墨望著從躺椅上坐起的冥衍,心肝兒都是一抖。
“你,讓開!”冥衍這句話是對坐在前面的杜子痕說的。
“前輩有什麼事嗎?”杜子痕雖然渾身都是繃帶,但也沒有讓開,坐直身體不卑不亢道。
白墨心中連讚了三聲“英雄”。
冥衍眼睛一眯,顯然對面前的小輩不聽話有些意外。白墨卻是擔心二人衝突,自己乃是勢弱的一方,於是從杜子痕身後主動探出頭來,端著一副天真醇厚的笑顏道:“前輩,您好!您找我麼?”
杜子痕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