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回去準備吧,等待下午的傳訊”,雲澤鋒說完,便同兩名元嬰太長老和十多名金丹長老離開了。
見掌門等人消失在視野裡,廣場上一下子便炸開了鍋。白墨也深感無奈,本想著天門是地玄界第一大修仙門派,進了來,好好修行,安安穩穩便好。卻不想剛剛進來,第一次歷練便被人下了禁制。接著又掉到了地宮,受到了脅迫。本以為這三年在天門的日子可以安安穩穩學陣法了,哪知道,竟然出了這樣的事……一時間,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白墨,怎麼辦,我真擔心被選上,我們現在修為還如此低微,若是面對獸潮,真不知會發生什麼……”琴緋兒雖然如今有了很多對敵經驗,但說到底還是一直平平安安長大,從未遇見過多少生死瞬間。
“緋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看今天太長老那聲冷哼,很明顯,若是不去,估計會被立即斃於掌下。”白墨無奈道:“緋兒,聽天由命吧!”
“嗯,也只能這樣了”,琴緋兒想了想,道:“不過若是我們都被選中,到時候我一定找師父,把我們分在同一個組裡!”
眾弟子議論一番,卻都沒有辦法,只能面帶苦色地各自回去,等待午後的“宣判”。白墨回到洞府,往石床上一癱,有氣無力地對黃金道:“黃金,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幹嘛要乾巴巴地回來,早知道,還不如在冥王宗好好地做冽綃了,唉……”
黃金撲騰著它的小翅膀:“主人,我才倒黴,你看我,本來變成赤焰還能遠飛的,結果又變不回去,這要是遇見個危險,我這短翅膀能逃多遠啊?”想了想,黑豆眼滿是試探:“要不,主人把我留在洞府裡吧?反正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誰說的?你不是會破空閃,還會吐火嗎?這是相當有用的啊,主人我就指望你了”,白墨慈愛地摸了摸黃金的頭:“還有,若是我到時候衣服破了,還得仰仗你幫我補呢!”
“你……”
就在一人一寵的各種鬥嘴中,總算熬到了最後宣判時刻。一道白色靈光無視門口陣法結界,直接飛到了白墨前方。捏碎靈光之時,白墨手心都是汗水。
只聽一道毫無起伏的聲音道:“築基弟子白墨,請於明日卯時在玄都峰廣場集合,隨同菱長老的帶隊,前往休嶼谷靈脈。”
“呵呵!”白墨苦笑。
第二日早晨,白墨攜帶著自己的全部家當,來到廣場時,很多弟子也都到了。昨日琴緋兒便已經傳訊告訴了她,因為她們都被選中,因此琴緋兒動用了“關係”,將她和白墨都安排在了菱禦寒一組。
“白墨,你來得真早!”琴緋兒一身白衣落了下來,四處張望道:“咦,菱長老還沒來。”
“對了,緋兒,你知道這次一共派了多少弟子嗎?”白墨見周圍的弟子,有上百人,練氣中後期和築基期弟子都有。
“聽說這次一共派了五名金丹長老,每個長老帶領五十練氣弟子和五十築基弟子。不過是分批次出發,今日是菱長老和段長老的隊伍,明日是另外三個隊伍。”琴緋兒神秘地小聲道:“我聽師父說,此次獸潮中最厲害的妖獸竟然到了七階頂峰,實力堪比元嬰初期修士。”
白墨奇道:“那為何我宗元嬰修士不隨同參加呢?”
琴緋兒蹙眉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說可能這次獸潮是有什麼陰謀。”
“陰謀?”白墨想了想:“我派的靈脈一向安全,突然爆發獸潮的確可能性不大。若是這樣,真的有可能這次獸潮是人為所致,目標也可能是分散天門注意力,調虎離山?”
“嗯,白墨你說得有道理”,琴緋兒挽起白墨胳膊:“反正我們不管怎樣,一定要爭取活下來!”
“我們一定可以的!”白墨也握了握琴緋兒的手。
兩人對話間,又來了不少弟子,而菱禦寒和一名五十歲左右、滿臉虯鬚的段天維段長老也收了飛行法寶,落了下來。
段天維作為金丹後期,負責此次的總帶隊。神識一掃,見眾弟子都已到齊,段天維取出一個兩儀葫蘆,自己率先站了上去,道:“眾弟子聽令,這便隨我和菱長老前往休嶼谷剿滅獸潮!”
菱禦寒取出一個飛梭狀的飛行法寶,道:“大家站成兩隊,注意跟上段長老,我來墊後。
眾弟子紛紛取出自己的飛行器,沒有飛行器的,便御劍處於隊中,一群兩百多人,浩浩蕩蕩地往西飛去。
白墨同很多築基修士一樣,取出師門制式的飛行髮簪,注入靈力,髮簪立即變大,瑩潤通透,只需要消耗一點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