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
安老虎目含淚,伸手拖住阿誠:“兒啊,你也不必自責,是我把你從小送往臺彎,就怕有這麼一天,天可憐見,給我安家留後,安家一十三口人命,命喪黃泉,你要怎麼做!”
阿誠站起來,目光凜冽:“血債血償,沒有任何商量!”
安老道:“好!是我的兒子,有安家人的血性,天南,你告訴我,調查的怎樣?”
蔣天南道:“從文昌意外死亡在那個小明星家裡開始,我就讓手下的人展開調查。那個小明星出生貧賤,老四從她十三歲開始包養她,他用了七年時間把那個女孩培養成一個小明星。
老四做的雖然隱秘,但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再狡猾的狐狸也會露出他的尾巴,我找到了這個線索之後就開始密切的監控他,卻沒有想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與顧明生勾結在一起,顧明生控制了老周,用他的兒子脅迫他,逼他做出對不起安家的事。
安家的血債應該就是顧明生叫人在文昌的靈堂安裝了炸彈,老週一家慘死,都是顧明生下的手。”
安老道:“顧明生,他殺我家人,此為一罪也。害我周兄弟,此為二罪也。他濫殺無辜,咱們江湖中人,罪不及家人,此為三罪也,此人當誅!”
蔣天南道:“我手下兄弟昨晚把新義安的地盤全盤砸爛,顧明生不顧江湖規矩,那就血債血償,我殺了他三個兒子,以牙還牙,可惜讓他跑了!”
安老臉色陰沉:“顧明生,我發誓滅你滿門,老四呢,把他帶過來!”安老內心懊惱,他恨自己養了安文卓這個白眼狼,如果不是他當年慈悲,或許就不會有今天的慘事,安老悔不當初。
安文卓並不知道發生在醫院裡的事,他在恐慌當中渡過了一夜,巫師要他保護好自己,安文卓認為,只要安老沒有醒來,以他現在的身份,就沒有任何人敢為難他。
安文卓早上起來時候給醫院的暗哨打去電話,詢問安老的情況,那邊沒有異常,當他起床再次打去的時候,對方已經關機了。
安文卓接連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後,他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他來不及收拾就匆匆離去,可是當他推門的時候,他的住處外面已經被蔣天南的人圍住了。
魏明走上前來道:“四少爺,蔣先生有請!”
安文卓讓自己儘量鎮定,他皺起眉頭道:“我沒功夫,他要見我,改天再約吧!”安文卓說完,就要從魏明身邊離開。
一把烏黑的手槍抵在他的腰間,魏明冷冷的說道:“四少爺,去不去由不得你了,我看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聽話,不然,我手上的傢伙可不是吃素的!”
安文卓內心緊張到了極點,他憤怒的道:“你想幹什麼,你以為香港還是六七十年代古惑仔橫行的年代嗎?他蔣天南想要見我,他是什麼身份,他不過是我安家的一條狗,他敢欺主。。。。。。”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魏明一拳狠狠的擊打他的腹部之上,安文卓痛苦得像一隻蝦米一樣彎下了腰,額頭瞬間全是汗水。
魏明向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走上前來,拖著安文卓就向停在外面的車裡走去。
布控在安文卓家外圍的香港警察第一時間把這裡的情況反應給總指揮沈賀,沈賀聽到手下的彙報之後,他皺起眉頭想了想道:“不要管,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這是他們安家自已的事情,我們不要插手!”
外圍的警員收起槍支,裝做沒有看到,任魏明把安文卓塞到車裡。
安文卓在車裡劇烈的掙扎著,他知道,如果被蔣天南帶去,他基本上九死一生,當他看到安老保險櫃裡的那份股權之時,他就已經知道安老和蔣天南之間根本從沒斷過。
他勾結顧明生的事情不可能蠻得住蔣天南,昨晚顧明生在港的所有場子一夜之間被砸,這就是證明,整個香港,再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如果有人能夠這樣,那只有蔣天南,他的心開始往下沉,他有些後悔沒有聽從巫師的警告。
魏明的車快速的行往安家在淺水灣的豪宅,車行到山路上的時候,前方公路上忽然爬出大量的毒蛇,那些毒蛇都是山上的。
司機看得心驚膽顫,車速放緩:“魏先生,這。。。。。。”
魏明大聲叫道:“不要停,衝過去。”當他發話的時候已經晚了,大量的蝙蝠向車窗上衝撞過來,佈滿在車窗之後,司機根本無法看清前面的道路。
車裡的人發生驚恐的叫聲,那些蝙蝠不要命的撞擊著擋風玻璃,它們幾盡瘋狂,所有的人臉色蒼白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