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些家長裡短。”
田蔓瓊是什麼人,她在生意場上多少年,什麼人說真話,什麼人說假話,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微笑的說道:“劉嫂,你不用多心,其實我們沒什麼,只是想知道趙小姐的下落,你也不用多心,只要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即可。”
劉嫂尷尬的笑了笑,她有些忐忑。
田蔓瓊微笑著說道:“趙子妍一直在國外,她也不可能回來,我們沒有別的意圖,只是想聯絡上她,想問她過去的一些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我們不是壞人,也不會傷害趙小姐,你儘可便心。”
劉嫂沒有說話,她在糾結。
田蔓瓊笑了笑,她轉身從包裡拿出一打沒有開封的錢,一共是一萬元,輕輕的放在劉嫂身前。
“這些是你應該得到的,只要你肯告訴我們趙小姐的電話即可。”
劉嫂看到嶄新的錢幣,眼睛有些發直,她在賓館打掃衛生,一個月還不到兩千元錢,這些錢足夠她半年的工資了,可是這錢要是拿了。。。她心裡糾結著,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華天宇看出了她內心的掙扎,他說道:“當年趙啟山出事後,他選擇了自殺,她的妻子寧靜在幾天之後就出事,死於車禍,你是她家的保姆,我相信你和他們之間的感情很深厚,剛才在樓下的時候你就曾說過。
其實我不是趙子妍的同學,我是國家安全部門的人,這是我的證件,你看一眼。”
華天宇從懷裡掏出一個藍色的證件,他把證年翻開,證件裡面有他的照片,然後是工作單位,上面清楚的寫著國家安全部第六局偵察科主任華天宇,鋼印清晰可見。
田蔓瓊詫異的看了一眼華天宇的證件,證件沒有造假,但是華天宇怎麼可以有國安的證件,她有些疑惑,卻沒有出聲。
劉嫂抬頭看了一眼,她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慌忙站起來,把華天宇之前給她的錢掏了出來,丟在床上,慌亂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別問我了,我得走了。”
華天宇一把拉住她,正色道:“劉嫂,你不用害怕,我告訴你,我們懷疑當年趙啟山的夫人寧靜很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所以才會重新調查這件事。
你在他家當了那麼多年的保姆,你和他們的感情很深,難道你不想幫助他們,讓我們找出真兇嗎?”
劉嫂臉色慘白,華天宇的話讓她如遭雷擊,她驚恐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
華天宇與田蔓瓊對望了一眼,從對方眼裡看出一絲驚訝。華天宇本就是信口胡謅,他哪裡知道當年趙啟山妻子寧靜死亡是有人害她,華天宇這麼說,只是想打感情牌讓劉嫂把真話講出來,可是現在她的反應上年,她的確知道些什麼?難道真的有什麼隱情不成,華天宇一下子就意識到,他們可能發現了一個已經被隱藏在歷史當中的大案。
華天宇也變得嚴肅起來。他一步逼問道:“劉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們是國家安全部門的工作人員,你有權利也有義務告訴我們你所知道的一切,難道你想讓趙夫人就這樣白白死去?你良心能夠過得去嗎?”
劉嫂搖著頭,她已經後悔貪圖這些錢財把自己陷入漩渦當中。
華天宇道:“你不必害怕,今天我們之間的談話,不會傳到第三個人的耳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只要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那就足夠了,我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這些情況是從你這裡瞭解到的。
劉嫂,我知道你對趙啟山夫婦是有感情的,就從這種感情而言,如果你真的知道什麼,就應該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不能讓他們白白的死掉,你說是不是,咱們做人要講良心的。”
劉嫂糾結著,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華天宇向田蔓瓊使了個眼色,田蔓瓊會意,她不動聲色的又從包裡取出幾打錢來,厚厚的一打錢擺在劉嫂面前。
華天宇沒有說話,在看她的反應,他看出劉嫂對這些錢財已經動心,只是她內心的糾結,還有對未知事情的恐懼讓她無法走出這一步。
田蔓瓊同樣看出她的糾結,她又從包裡取出兩打錢,這是他們倆人來之前在錢行裡取的錢,現金只有這些,一共是五萬元。
劉嫂一年工資還不到兩萬,這些錢足夠她兩年的工資了,她眼裡有貪婪。
華天宇繼續說道:“只要你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我們還可以幫你一件事,你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們說。”
華天宇繼續誘惑著劉嫂,只要她心動,只要她貪婪,華天宇不相信